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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风水师

纯属虚幻 著

奇幻玄幻连载

《我风水师》男女主角符文王是小说写手纯属虚幻所精彩内容:我叫代丛今年二十二我外公半年前说是去云游西方但我估摸他就是嫌我自个儿逍遥快活去他老人家一甩就把这家位于青石巷深处的“聚气堂”风水连带这栋二层小楼全扔给了一楼是我的住处加一个当街的门二楼隔成西个单间往外转说是风水其实就是个卖旅游纪念品的杂货为啥?因为正经生意不开张啊!自从外公走别说风水堪舆的大活就连画张符的生意都没接过一可人总得吃饭吧?...

主角:符文,王婶   更新:2025-10-04 09:0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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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代丛林,今年二十二岁。

我外公半年前说是去云游西方了,但我估摸着,他就是嫌我烦,自个儿逍遥快活去了。

他老人家一甩手,就把这家位于青石巷深处的“聚气堂”风水店,连带这栋二层小楼全扔给了我。

一楼是我的住处加一个当街的门脸,二楼隔成西个单间往外转租。

说是风水店,其实就是个卖旅游纪念品的杂货铺。

为啥?

因为正经生意不开张啊!

自从外公走了,别说风水堪舆的大活儿,就连画张符的生意都没接过一单。

可人总得吃饭吧?

没办法,我只能从批发市场进了些便宜的塑料八卦镜、机器印刷的“平安符”,专门糊弄那些来老街旅游的外地人。

靠着这门“手艺”,每个月挣的钱也就将将够我吃泡面。

今天中午这顿,我狠狠心加了根火腿肠,感觉都算是提前过年了。

在巷子里街坊邻居眼里,我就是个守着祖产不求上进的“躺平”青年,有时候我自个儿都怀疑,我是不是真就这么废了。

“哎哟!

现在的大师,心比煤炭还黑!

骗了我三千块钱啊!

说是给我家布了个招财进宝局,结果呢?

我这油条摊子的生意,一天不如一天!

昨天还炸糊了一锅!

这不叫招财,这叫招灾!”

我正嗦着最后一口泡面汤,就听见巷口传来了张大妈那标志性的大嗓门。

我连头都懒得抬。

这张大妈在巷口炸油条,人称“青石巷广播站”,嗓门大,嘴巴碎,我这“聚气堂”,在她嘴里早就成了“封建迷信最后的根据地”,而我,就是那个冥顽不灵的“小神棍”。

我端着泡面碗,晃晃悠悠地走到店门口,靠在褪了色的红漆门框上看热闹。

只见张大妈一手叉腰,另一只手指着墙上一个崭新的金边八卦镜,唾沫星子横飞:“你们瞅瞅,就这么个破镜子,花了我八百!

那大师说是什么开光法器,能把财气都给我照进来!

我呸!

我看是把我的财气都给照跑了!”

我心里暗笑。

这张大妈财帛宫尖削,鼻孔外露,是典型的散财相,别说三千,就是三万也挡不住她漏财。

更何况,她那八卦镜正对着巷口穿堂风,财气刚进来就被冲散了,纯属瞎折腾。

这些话我当然不会说出口。

外公走之前给我定下了规矩,在他老人家回来之前,不准我靠这身本事挣钱,更不准我主动给别人看相算命和动手,否则后果自负。

我估摸着他是怕我学艺不精,出去丢他的脸。

就在这时,巷口卖馄饨的王婶端着个搪瓷盆,一脸愁容地走了出来,看方向,是朝我这“聚气堂”来的。

张大妈眼尖,立马就嚷嚷开了:“哎哟,王妹子,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看你愁眉苦脸的,不会也想找大师看看吧?”

王婶性格温和,只是勉强笑了笑:“我…我就是随便转转。”

“转转?

我看不像吧!”

张大妈的声音拔高了八度,故意斜眼瞟了我这边一下,阴阳怪气地喊道:“王妹子,你可别病急乱投医啊!

城里的大师都没用,小林这孩子能懂什么?

他那店里卖的玩意儿,全是便宜货!

你可别把卖馄饨的钱,打了水漂!”

好几个人的目光“唰”地一下就投向了我。

我连眼都没敢抬一下,仿佛说的人不是我。

王婶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被说得有些下不来台,脚步也迟疑了。

我叹了口气,把泡面碗往柜台上一放,转身就准备回屋里躺着。

这生意,看来又黄了。

“小林啊,你…你在忙吗?”

我刚走到后堂门口,就听见王婶怯生生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她终究还是进来了。

“没忙,王婶,有事儿?”

我懒洋洋地应了一声,又晃回了柜台后面,坐回我的“老板椅”上。

那就是把老旧的竹制摇椅,一坐上去就“咯吱咯吱”响。

王婶犹豫着走了进来,店里光线昏暗,她好像有点不适应。

“小林啊,婶子,婶子最近有点不顺。”

王婶叹了口气,愁眉苦脸地跟我抱怨起来,“也不知道咋回事儿,这半个月,我天天都觉得头晕眼花,浑身没劲。

馄饨摊的生意也差了不少,来的客人老是找茬,你说我这……”她说着说着,眼圈都有点红了。

我本来没太在意,可听她这么一说,下意识地就抬头朝她家馄饨摊的方向瞥了一眼。

不看不知道,一看我心里就“咯噔”一下。

王婶的馄饨摊就在我家斜对面,她家门楣正上方,也挂了一面崭新的八卦镜,镜面锃亮,正不偏不倚地对着我“聚气堂”的大门。

好家伙,这是“反光煞”啊!

风水上讲,这八卦镜用不对,它本身就是个煞。

尤其是这种凸面镜,对着人家大门,会把人家的好运财气全都反射走,还会把煞气折射过去,是风水里头的大忌。

我瞅着王婶那张印堂发暗,眼下乌青的脸。

她这头晕眼花,生意不顺,十有八九就是这面破镜子闹的。

我这“聚气堂”,别看它破,那可是外公亲自选址布局的,是整条青石巷的气眼所在。

她拿个破镜子正对着气眼,那不等于拿个大喇叭对着自己耳朵喊吗?

不头晕眼花才怪了。

这些道理,我肚子里一清二楚,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外公的禁令还跟紧箍咒似的套在我头上呢。

“王婶,你这都是累的,”我打了个哈欠,装作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现在都讲究科学,哪有什么顺不顺的。

要不你去社区医院看看?”

王婶听我这么一说,眼神里的那点希望又黯淡了下去,她苦笑着说:“也看了,医生就说是休息不好,吃了也不管用。

唉,我就是想着,你外公以前…挺厉害的,寻思着你是不是也懂点……”我摆摆手,把身子往摇椅里陷得更深了点:“婶子,你可别听外面人瞎说。

我外公那是他,我是我。

他那套都是封建迷信,我可不信。

我这就是个卖杂货的,混口饭吃。”

王婶彻底失望了,她默默地端起搪瓷盆,叹着气准备离开。

看着她那佝偻的背影,我心里忽然有点不是滋味。

王婶人不错,以前外公在的时候,时常会送馄饨过来。

现在她有难,我就这么眼睁睁看着?

要是让外公知道了,回头不得拿他的烟杆敲我脑袋?

妈的,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不收钱,就不算破戒了吧?

我心里这么一合计,鬼使神差地就开了口。

“等等,王婶。”

王婶回过头,疑惑地看着我。

我从摇椅上慢吞吞地站起来,目光在柜台上一扫,最后落在了笔筒里插着的一支旧毛笔上。

那是我外公留下来的,笔杆是紫竹的,颜色温润,己经包上了一层漂亮的浆。

外公曾说,这支“紫竹狼毫”曾随他在龙虎山受过三年香火,笔杆早己通灵,能点石成金。

今天就拿张废纸试试,看看他老人家是不是在吹牛。

我心里闪过这个念头,嘴上却说:“咳,那个…虽然我不信这个,不过呢,我就随便给你画个“平安符”吧。

就当图个心理安慰,不收钱啊,管不管用我可不保证。”

说着,我把那支“紫竹狼毫”拿在了手里。

笔杆入手微凉,却仿佛有股暖流顺着我的指尖往上窜,舒服得很。

我随手从柜台下抽出一张裁好的黄纸,又从旁边的砚台里蘸了点早就干了一半的墨汁。

王婶看我这架势,也是半信半疑。

我压根就没想那么多,脑子里回忆了一下《聚气玄解》里最基础的那个“化煞符”的画法,提着笔,心不在焉地就在那张破纸上画了起来。

这一笔下去,我自个儿都愣了一下。

手里的笔仿佛活过来了一样,根本不受我控制,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那感觉,就好像不是我在写,而是笔在带着我的手写。

笔尖在粗糙的黄纸上“唰唰唰”地游走。

我眼睁睁看着那黑色的墨迹在纸上勾勒出玄奥的符文,转折之处圆润自如,收笔之处力道千钧,跟我平时练习时画的鬼画符,简首是天壤之别。

也就几秒钟的工夫,一张完整的“化煞符”就成了。

符一画完,那支紫竹狼毫笔瞬间就恢复了正常,落在我手里。

而我,却感觉像是跑了个八百米,额头上竟然冒出了一层细汗,呼哧呼哧地喘着气。

我低头看着桌上的那张符,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那符文是用最普通的墨汁画的,此刻却像是活物一样,在昏暗的店里隐隐透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韵。

“嗡……”我好像听见了声若有若无的轻鸣,再仔细听,又什么都没有了,只有巷子里传来的风声,呜呜地响。

“小林,这……这就好了?”

王婶探着脑袋,小心翼翼地问。

我回过神来,赶紧把那副没见过世面的表情收起来,又换上了那副懒洋洋的死样子。

“啊,好了。”

我随口应着,心里还在打鼓。

这玩意儿,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我装作若无其事地把符纸从桌上拿起来,“唰啦”一声,沿着符文的边缘撕下多余的纸边,动作粗鲁得不行。

“喏,拿去。”

我把那张巴掌大的符纸递给王婶,“贴你家门楣上,就正中间,贴高点。”

王婶接过来,翻来覆去地看,脸上的表情更疑惑了:“小林,这就行了?

不用烧香?”

我“噗嗤”笑了出来:“王婶,你电视剧看多了吧?

都说了是心理安慰,你还想搞什么仪式啊?

赶紧贴上就完事了,记住了啊,这玩意儿不值钱,纯属我今天心情好,你要是敢给钱,我立马给你撕了。”

她千恩万谢地走了,脚步都比来的时候轻快了不少。

等她一走,我立马就瘫回了我的摇椅上,“咯吱……咯吱……”地晃了起来,心里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刚才那感觉太奇特了。

我闭上眼睛,还能回想起那股暖流从笔杆传到我身体里的感觉。

这难道就是外公常说的“以气御笔”?

可我明明还没练出什么“气”来啊。

难道说,那支笔里真的封存着外公的灵气?

我越想越觉得脑子乱成了一锅粥。

“切,装神弄鬼!”

巷口,张大妈那不屑的声音又传了过来,估计是看到王婶从我这儿拿了张“符”出去。

“一张黄纸就想转运?

她要是能转运,我明天就把我这油锅给吃了!

等着瞧吧,不出三天,还得哭着回来!”

我听着这话,非但没生气,反而有点想笑。

说实话,我自个儿心里也没底。

这还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画出一张“真”的符。

虽然是借助了外公的笔,但好歹也是我亲手画的。

它到底有没有用?

我晃着摇椅,看着店门口那片被屋檐切割得西西方方的天空,第一次对自己继承的这门“手艺”,产生了一丝……说不清是好奇还是期待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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