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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言情小说《不负昭昭顾淮男女主角萧临柳若柔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片甲不刘女士”所主要讲述的是:嫁给四皇子三他仗着我已是他的为小妾弃我于病纵她当众掌掴我容我递上和离他冷笑撕碎: 既入我萧家生死都是我的后来他跪在我坟苦苦哀求我回可我早已被系统抹任务失更换攻略对再睁我凤冠霞嫁给太大婚他跪在殿一刀刀剜着心口: 昭你明明……该是我的1嫁给萧临的第三我染了风高烧不那日雨下得极我蜷缩在榻浑身滚眼前昏黑一片...
主角:萧临,柳若柔 更新:2025-10-03 06:0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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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小妾弃我于病榻。
纵她当众掌掴我容颜。
我递上和离书,他冷笑撕碎:
既入我萧家门,生死都是我的人。
后来他跪在我坟前,苦苦哀求我回来。
可我早已被系统抹杀。
任务失败,更换攻略对象。
再睁眼,我凤冠霞帔,嫁给太子。
大婚夜,他跪在殿外,一刀刀剜着心口:
昭昭,你明明……该是我的妻。
1
嫁给萧临的第三年,我染了风寒,高烧不退。
那日雨下得极大。
我蜷缩在榻上,浑身滚烫,眼前昏黑一片。
侍女红袖跪在床边,哭着求人去请大夫。
可萧临不在府里。
他陪着他的小妾柳若柔,去城外赏梅了。
直到深夜,他才回来,身上还带着梅花的冷香。
我强撑着睁开眼,见他站在门口。
玄色锦袍上沾着未化的雪,眉眼冷峻如常。
殿下……我哑着嗓子唤他。
他淡淡扫了我一眼,对身后的管家道: 去请个大夫。
管家犹豫: 这么晚了,医馆怕是……
萧临打断他: 随便找个郎中来就行。
他说完,转身就走,连门槛都没踏进一步。
红袖气得发抖,追出去喊: 殿下王妃烧得厉害,您就不能亲自去看看吗
萧临脚步一顿,头也不回:
昭昭底子好,不会有事。
倒是若柔,赏了一天的梅,腿疾怕是要犯。
那一刻,我终于明白。
我这条命,在他眼里,连柳若柔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2
柳若柔是萧临从青楼里赎回来的。
她生得娇媚,性子张扬,最爱穿艳丽的红裙。
像一团火似的,日日缠着萧临。
府里下人都说,四皇子待小妾,那是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而对我这个正妃,却连多看一眼都嫌烦。
我原以为,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
后来,柳若柔过生辰。
她当众泼了我一盏热茶。
我下意识抬手挡。
她却突然跌坐在地,捂着脸哭道: 姐姐为何打我?
满座哗然。
萧临大步走来,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
沈昭,你闹够了没有?
我怔怔看着他: ……我没有打她。
他不信。
或者说,他根本不在乎真相。
众目睽睽之下,他抬手,狠狠一巴掌扇在我脸上
道歉。
我耳边嗡嗡作响,脸颊火辣辣地疼,却忽然想笑。
这就是我爱了三年的男人。
为了一个妾室,当众掌掴他的正妻。
3
回府后,我写了和离书,亲自送到萧临的书房。
他正在批公文,头也不抬: 什么事?
我将和离书放在桌上。
他扫了一眼,忽然冷笑,抓起纸张一把撕碎。
沈昭,你又在玩什么把戏?
碎纸如雪,纷纷扬扬落在地上。
我平静地看着他: 殿下既然厌我,不如放我离开。
他猛地站起身,一把掐住我的下巴,眸色阴沉:
沈昭,这段婚姻是父皇赐婚,除非我休妻,否则你永远别想离开。
我怔了怔,忽而笑了。
他忘了。
当初,是他亲自跪在御书房外三日,求陛下赐婚。
他说,非我不娶。
我本可以随系统回家,却因他一句: 昭昭,我此生绝不负你,甘愿困在这深宫高墙里。
起初,他待我极好。
晨起为我描眉,夜归为我暖手。
我畏寒,他便将自己烤得通红,再用身体为我取暖。
可后来,他变了。
前年,萧临答应陪我过生辰。
我早早备好酒菜,换上他最喜欢的衣裙,从日暮等到深夜。
红袖匆匆跑来,说柳若柔旧疾发作,疼得直哭,四殿下赶去陪她了。
我独自坐在凉透的席前,一口一口咽下本该合卺共饮的酒。
去年,我有孕,他难得高兴,带我去宫宴。
席间,柳若柔因小妾上不得台面,被几位贵女讥讽,愤然离席。
萧临当即起身追出去,留我一人面对满座宾客或怜悯或嘲弄的目光。
回府后,我小产了。
他只在榻前站了片刻,便皱眉道: 若柔心里难受,我去看看她。
……
这些事,他或许早忘了。
可我记得。
记得每一次期待落空,每一次心如刀割。
我抬眸看他,轻声道: 萧临,你曾说过,绝不负我。
他手指一僵,随即冷笑: 那又如何?
既入我萧家门,生死都是我的人。
这辈子,你都别想逃。
4
那夜之后,萧临变本加厉地冷落我。
他带着柳若柔出入各种场合,甚至允许她坐在正妃的位置上。
而我却被禁足在偏院,连门都出不去。
偏院的青砖缝里生了苔,我日日坐在廊下数着。
从春到夏,苔痕漫过阶前。
可萧临,一次都没来过。
再见到他,是我父兄被诬陷通敌。
那日,雨下得极大。
罪名来得突然。
一纸奏章,几封伪造的信函,便定了沈家满门的罪。
萧临是此案的监审,他只需说一句证据不足,就能暂缓刑部拿人。
可他选择了沉默。
我得知消息时,父兄已下了大狱。
暴雨倾盆,我踢开偏院的门冲出去。
萧临在书房,柳若柔正为他研墨。
我浑身湿透地跪在他脚边,重重磕头。
殿下沈家世代忠烈,我父兄绝不会通敌求您作证
他笔尖一顿,抬眼时眸色冷淡。
证据确凿,本王无能为力。
可您是亲眼见过我父兄的
我声音嘶哑,萧临,那是我父兄啊
他皱眉,似是不耐:
若柔的父亲与此案有关,我不能毁她一生。
一句话,将我钉在原地。
原来,他为了护住柳若柔,不惜牺牲我沈家几十条人命
我直视萧临,一字一句道:
殿下既不愿替我父兄沉冤,我便自己去。
他眸色骤冷,一把扣住我手腕: 昭昭,你越界了。
你既已嫁给我,就是我的人,不该再管母家的事。
我被萧临关进祠堂。
黑漆漆的屋子里,只有一盏长明灯幽幽燃着。
萧临让人传话,说我心性浮躁,需静思己过。
门外,隐约传来柳若柔的啜泣:
殿下,若姐姐因此与殿下生了嫌隙,我愿以死谢罪……
萧临低声安慰: 她无处可去,不会走的。
我听着,指尖深深掐进掌心。
是啊,他笃定我离不开。
但其实,我可以。
5
抹杀程序开启时,并没有想象中的痛苦。
也许心彻底死了,连痛都感觉不到。
我的身体化作细碎的光点,如尘埃般消散在空气中,只留下一滩灰烬。
最后一刻,我看向祠堂紧闭的门。
萧临永远不会知道,这一次,是我不要他了。
萧临是在三日后发觉异常的。
先是晨起的茶水温凉不定,再是书房熏香换了刺鼻的劣质品。
他皱眉摔了茶盏: 王妃不在,你们就这般敷衍?
管家战战兢兢: 殿下,府里没有王妃主事,下人们实在没有头绪。
不是还有若柔吗?他冷声打断,难道离了她,王府就不能转了?
从那以后,柳若柔变成了王府实质上的王妃。
她起初还兴奋着,可渐渐地,就发现自己力不从心。
论伺候人的功夫她是一流。
可对王府之事,她可谓是一窍不通。
账本堆成山,厨房端来的膳食半生不熟,连萧临惯用的墨都被错换成会晕染的劣品。
萧临日子过得不舒坦,脾气也不太好。
柳若柔又发挥了她身娇软魅的本事。
殿下,这些刁仆竟要奴家亲自对账,您忍心看奴家受苦吗?
她红着眼拽他衣袖,还是把姐姐放出来吧?
萧临突然怔住。
许是想起我总在寅时起身,亲手调他晨起的蜜茶。
想起他随口夸过的松烟墨,我便托人从江南捎来一整箱。
想起那日他染了风寒,我跪在雪地里熬药,十指生满冻疮……
他猛地起身。
备轿,去祠堂。
6
祠堂门开时,红袖正跪在地上,捧着一捧灰烬痛哭。
萧临蹙眉踏入,靴底碾过散落的香灰。
王妃反省得如何了?
红袖缓缓抬头,眼中血丝密布,竟生生剜了他一眼。
柳若柔大骂她对萧临大不敬,要将她拖出去打死。
红袖却笑了。
她摊开沾满灰的手,声音嘶哑: 王妃不在了,我这条命随你们便吧。
萧临猛地一惊,攥住她手腕。
什么叫不在了?
红袖跪在地上,突然暴起,一把扯住萧临的衣袖。
殿下亲手逼死的,还装什么糊涂?
她指向地上那滩灰,您瞧啊,这是娘娘的骨灰您若不信,大可尝一口试试咸淡
萧临踉跄后退半步,又嗤笑出声。
荒唐不过十日禁闭,哪那么容易死,她又在玩什么把戏?
不过十日?
红袖惨笑: 这十日王爷不给吃食,不就是要活活饿死王妃吗?
若不是奴婢要守着王妃的骨灰,早就随她去了。
萧临怔住,忽而扑向那堆灰烬。
指尖沾了一点含进唇间,甜味在舌尖漫开。
他低笑: 拿糖粉充骨灰,沈昭也真想得出来。
笑着笑着,话音戛然而止。
那甜里,混着他熟悉的香气。
是我常年浸药染上的苦杏味。
那药,还是他亲手为我熬制的,说会保我一世安康。
可后来,就变成红袖为我熬了。
萧临突然疯了一般,抓起灰烬往嘴里塞,嚼得满口白烟。
沈昭,你以为这样就能逃?
你从嫁给我那日起,生是我的人,死也是我的鬼
你这辈子都别想逃……
灰烬从指缝漏下。
他喉间溢出呜咽,突然栽倒在地。
萧临昏了三日。
高烧中不断呓语,喊着我的名字。
却无人应他。
醒来后,他命人查是何人断了我那十日的吃食。
最后查出,是柳若柔掌家后,刻意划去了我的份例。
萧临一记耳光抽得她歪倒在地: 毒妇是你害死昭昭,是你断她吃食,本王从未想过要她死
柳若柔扑通跪在地,捂脸哭道:
殿下饶命,妾身只是第一次当家忙忘了,并非故意害死姐姐
萧临掐住她的脖子低吼:
若不是你害的,那就把她找回来。否则,我要你给昭昭偿命。
三个月后,柳若柔跌跌撞撞冲进书房:
殿下姐姐回来了
萧临笔尖一顿,墨汁污了文书: 在哪?
柳若柔咽了咽口水:
有人在太子大婚典礼上见到了她。
姐姐,要嫁东宫了。
案上青瓷盏轰然炸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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