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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重生四合院,开局先杀易中海

刘书辰 著

言情小说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刘书辰的《傻柱重生四合开局先杀易中海》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傻柱重一个都不会放过作品出欢迎大家前往番茄小说阅读我的作希望大家能够喜你们的关注是我写作的动我会努力讲好每个故事!

主角:许大茂,秦淮茹   更新:2025-10-31 15:28: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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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

是那种仿佛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冰冷,带着京城冬日特有的凛冽,钻进四肢百骸,冻得每一寸神经都在麻木中蜷缩。

何雨柱感觉自己像一块被丢弃在寒风中的冻肉,身体早已失去了自主活动的能力,只有意识还像风中残烛般,在无边的黑暗里苟延残喘。

他蜷缩在桥洞下最角落的阴影里,单薄破旧的棉袄根本抵挡不住呼啸的寒风,那棉袄上布满了补丁,有的地方棉絮都露了出来,被风吹得微微颤动。

雪花一片片飘落,落在他花白干枯的头发上,落在他布满皱纹和冻疮的脸颊上,起初还有一丝冰凉的触感,可渐渐地,连这点触感都消失了,只剩下一片死寂的冷。

风穿过桥洞时发出的呜咽声,像极了那些被生活压垮的人的哀嚎。

京城的冬天,从来都这么不留情面,尤其是对他这样无家可归的孤老头子。

寒风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刮过他的脸颊,割过他的耳朵,可他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疼痛早就被更深的麻木所取代。

他的手脚已经冻得失去了知觉,僵硬得像块木头,只有胸腔里那颗早已衰弱的心脏,还在无力地跳动着,每一次跳动,都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和痛楚。

但比身体的冰冷更刺骨的,是灵魂深处那股翻涌不息的恨意。

那恨意像一团烈火,在他即将熄灭的意识里疯狂燃烧,支撑着他不让自己彻底沉沦。

他的眼皮越来越重,重得像灌了铅,视线开始模糊,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一幕幕画面,走马灯似的,将他憋屈又失败的一生重新上演。

秦淮茹,那张总是带着几分楚楚可怜的脸,此刻在他脑海里却显得格外刺眼。

他记得她第一次朝自己笑的时候,眉眼弯弯,声音柔得像水:“柱子,姐家里实在困难,棒梗还小,正长身体呢。”就是这样一句话,让他心甘情愿地把自己食堂里带回来的饭菜递了过去。

往后的几十年里,她总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用这样的语气求着他,把他的工资、他的粮票、他的积蓄,一点点榨干。

他想起自己为了给棒梗买肉吃,省吃俭用,甚至连件新衣服都舍不得买;

想起自己因为接济她,错过了多少成家的机会;

想起她在他失去劳动能力后,那瞬间变得冷漠的眼神……

那看似温柔的眼神背后,藏着的是无尽的算计和贪婪,像吸血虫一样,趴在他身上吸了一辈子的血。

接着是易中海,那个在四合院里被尊称为“一大爷”的男人。

他总是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中山装,背着手,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

他记得易中海总是拍着他的肩膀说:“柱子,你是个善良的孩子,邻里之间就该互相帮衬,秦寡妇不容易,你多照顾着点。”

他以为易中海是真心为他好,以为那是长辈对晚辈的关怀,可到最后他才明白,易中海的“善良”不过是伪装。

他只是想利用自己,维持四合院表面的和谐,巩固自己“一大爷”的地位。

他用道德绑架的方式,一次次把他推向秦淮茹的深渊,却从未真正关心过他的幸福。

在他被棒梗赶出家门的时候,那个平日里满口“仁义道德”的易中海,连一句公道话都没说过。

然后是许大茂,那个永远挂着阴险冷笑的男人。

从年轻时候起,许大茂就处处跟他作对,抢他的对象,毁他的名声。

他记得许大茂在背后散播他的谣言,说他跟秦淮茹有不清不楚的关系;

记得许大茂故意在他相亲的时候捣乱,让他一次次错失良缘;

记得许大茂在他落魄的时候,站在一旁幸灾乐祸地嘲笑他:

“傻柱,你也有今天?”

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即使到了此刻,依旧清晰得仿佛就在眼前。

还有院里那些见风使舵的邻居,

三大爷阎埠贵,永远算计着一分一厘的便宜;

二大爷刘海中,一心想当官,把院里的人当成他往上爬的垫脚石;

一张张面孔在他脑海里交织,每一张脸都带着虚伪和贪婪,每一张脸都见证了他的愚蠢和悲惨。

“一群……禽兽……”

何雨柱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从喉咙深处挤出这几个字,声音嘶哑得像破旧的风箱,几乎细不可闻。

说完这句话,他感觉自己最后的力气也被抽干了,眼皮再也支撑不住,缓缓地合上。

黑暗如同潮水般涌来,瞬间吞噬了他,将他卷入永恒的冰冷之中。

他的一生,就像这桥洞一样,阴暗、潮湿,充满了被利用、被欺骗、被抛弃的寒意。

他以为自己会就这样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像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没人记得,没人在乎。

……

“我这是……在哪?”

猛地,何雨柱睁开了眼睛,剧烈地喘息着,胸口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

刺眼的阳光让他下意识地眯了眯眼,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适应了光线,惊愕地环顾四周。

眼前不是阴暗潮湿的桥洞,也不是冰冷的黑暗,而是一条熟悉又陌生的街道。

街道两旁是灰墙灰瓦的老北京四合院,墙上爬着些许枯萎的藤蔓,门口挂着褪色的红灯笼。

路上的行人穿着朴素的棉布衣裳,有的推着二八自行车,车把上挂着菜篮子,叮铃铃的车铃声清脆地回荡在街道上;

有的提着网兜,里面装着几个窝窝头,步履匆匆地走着;

还有几个孩子穿着打补丁的棉袄,在路边追逐打闹,笑声清脆响亮。

一切都透着一种陈旧而亲切的气息,那是他记忆深处五六十年代的模样。

他难以置信地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那不是一双布满皱纹、冻疮和老年斑的手,而是一双皮肤紧实、骨节分明、充满力量的手。

他颤抖着手,慢慢地摸向自己的脸颊,触手所及,是饱满而有弹性的肌肤,没有松弛的皮肉,没有深刻的皱纹,只有年轻人才有的紧致。

“我不是……冻死在桥下了吗?”何雨柱喃喃自语,声音里充满了困惑和茫然。

他用力掐了自己大腿一把,剧烈的疼痛感瞬间传来,清晰而真实,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这不是梦,也不是死前的幻觉,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他猛地抬起头,目光四处搜寻,像是要找到什么证明自己处境的证据。

忽然,他的视线定格在不远处墙上一块斑驳的宣传栏上。

宣传栏的纸张已经有些发黄,边角卷起,上面用红色的油漆写着一些标语,而在标语的下方,清晰地印着一行日期——1959年12月15日。

这个日期像一道惊雷,在他脑海中轰然炸响!

1959年12月15日!

他竟然回到了59年!

回到了四十年前!

回到了他还年轻力壮,一切悲剧都还来得及挽回的时候!

震惊、困惑、难以置信……种种情绪在他心中翻涌,像打翻了的五味瓶,酸甜苦辣咸交织在一起。

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跳出胸腔,血液在血管里疯狂地奔腾,一股前所未有的狂喜从心底喷涌而出,几乎要让他放声大喊。

他回来了!

他真的回来了!

老天爷没有抛弃他,不仅让他重活一世,还把他送回了人生的关键节点!

前世冻死街头的悲惨结局还历历在目,那种刺骨的寒冷仿佛还附着在他的骨髓里,时刻提醒着他曾经经历的一切。

而现在,他有了重来一次的机会,有了改写自己命运的可能!

这简直是老天爷开的最大的玩笑,也是最大的恩赐!

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从他心底升起,他紧紧地攥住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他能感觉到身体里涌动的活力,能感觉到胸腔里燃烧的斗志。

这一世,他绝不再做那个任人宰割、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傻柱”!

那些曾经欺骗他、利用他、伤害他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他要复仇,要让那些“禽兽”们,付出应有的代价!

就在这时,一个冰冷的、毫无感情的机械音,突兀地在他脑海中响起,打破了他翻涌的思绪:

检测到宿主强烈的怨念与复仇意愿,终极复仇系统激活

系统规则:每消灭一个禽兽,奖励一亿积分。积分可在系统商城兑换物品,从基础物资到高科技产品、修炼功法不等

初始奖励:十立方米空间戒指一枚,可通过积分兑换虚空石扩充

何雨柱彻底愣在了原地,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微微张开,半天没反应过来。

系统?

这不是他前世偶尔听院子里那些年轻小子们闲聊时提起过的新鲜词吗?

说是小说里的东西,没想到竟然真的出现在了自己身上!

而且还是以“复仇”为核心的系统!

他呆呆地站在原地,好一会儿才从这接连的冲击中缓过神来。

重生已经够匪夷所思了,现在又冒出一个系统,这让他有些措手不及,但转念一想,连重生这种事都发生了,系统的出现似乎也变得顺理成章起来。

他试探性地集中精神,心念一动,果然感觉到自己的意识中连接着一个奇异的空间。

那个空间大约有十立方米大小,空荡荡的,四周是模糊的能量壁垒,边界清晰可辨。

这个空间仿佛是他意识的延伸,只要他集中注意力,就能清晰地感知到空间里的每一个角落,甚至能随意控制空间内的一切。

为了验证,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摸到了一块随身携带的、洗得发白的手帕。

他集中精神,心里默念“收”,只见手帕瞬间从他的手中消失,下一秒,他就在意识中的那个空间里看到了它——那块手帕安安静静地躺在空间的角落里,甚至连上面的褶皱都清晰可见。

他又默念“放”,手帕立刻又回到了他的手中。

“神了……真是神了!”何雨柱忍不住惊叹出声,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

有了这个空间戒指,以后存放东西简直太方便了,而且还能用来隐藏一些不想被人发现的东西,对于他接下来的复仇计划来说,简直是如虎添翼。

紧接着,他的眼前浮现出一个半透明的、只有他自己能看到的商城界面。

界面设计简洁明了,上面分门别类地陈列着各种商品,从基础的粮食、衣物,到武器、电子产品,再到一些他闻所未闻的高科技产品,琳琅满目,让人眼花缭乱。

他仔细地看着上面的商品和价格,越看越是心惊:

一斤白面,100积分;

一斤大米,100积分;

手枪,10000积分;

激光手枪,100000积分;

智能手机,100000积分;

全息智能手环,1000000积分;

全息智能游戏头盔,10000000积分;

磁悬浮低空飞行器,100000000积分;

宇宙飞船,1000000000积分;

……

何雨柱的眼睛越睁越大,心脏砰砰直跳。

作为一个在1959年讨生活的厨子,他哪里见过这些东西?

手枪他倒是知道,可激光手枪是什么?

全息智能手环又是什么?

还有磁悬浮飞行器、宇宙飞船,这些名词听都没听过,简直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像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产物。

他虽然没什么文化,只是个在食堂里颠勺的厨子,但也能隐约明白,这些东西绝非这个时代所能拥有的,完全是超越了时代的高科技。

他甚至开始怀疑,这个系统是不是来自未来,或者是来自外星?

但很快,他就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重生和系统的接连出现,已经彻底颠覆了他的世界观,让他不得不迅速接受这种超现实的情况。

前世六十多年的人生经历,尤其是最后那几年颠沛流离、看尽世态炎凉的日子,磨平了他的冲动和天真,让他比年轻人更能适应这种匪夷所思的状况。

既然老天给了他重来的机会,还附赠了如此强大而直接的复仇系统,他要是再不把握住,那才真是活该被那群禽兽欺负致死!

“复仇系统……杀一个禽兽就奖励一亿积分……”何雨柱低声喃喃着,眼神逐渐变得冰冷而锐利。

一亿积分是什么概念?

他粗略地算了一下,一亿积分可以兑换十万把激光手枪,这奖励丰厚得令人难以置信,但也恰恰说明,在系统的判定中,那些“禽兽”们对他造成的伤害有多深,他们有多该死!

前世的一幕幕在他脑海中重新翻腾,那些被欺骗、被利用、被抛弃的画面,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一次次切割着他的心脏,让他此刻的呼吸都带着难以言喻的痛楚和恨意。

他想起自己年轻时,因为心地善良、性格直爽,不懂得拒绝别人,被院里那群人当成了“冤大头”。

还有那些平日里围着他转的街坊,见他有利用价值就笑脸相迎,见他落魄了就避之不及……

最后,当他年纪大了,失去了劳动能力,身无分文,病痛缠身的时候,那些他曾经帮助过的人,却像扔垃圾一样把他赶出了四合院。

他记得那天,棒梗指着他的鼻子骂他“老不死的”,秦淮茹站在一旁冷眼旁观,没有说一句劝阻的话。

他拖着病体,漫无目的地走在寒风中,最终倒在了桥洞下,在无尽的寒冷和悔恨中死去。

这些记忆如同最锋利的刀刃,将他的心脏切割得鲜血淋漓。

他紧紧地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疼痛让他更加清醒。

这一世,他绝不会重蹈覆辙!

他要让这些禽兽,血债血偿!

正想着,他忽然感觉到手里沉甸甸的,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手里正提着一个熟悉的铝制饭盒。

饭盒是那种常见的军绿色,上面有些许划痕,是他从红星轧钢厂食堂带回来的,里面装着今天的剩菜,还带着些许余温。

看到这个饭盒,何雨柱的眼神瞬间变得复杂起来。

这个饭盒,就像是一个潘多拉的魔盒,一旦打开,等待他的就是无尽的深渊。

他看着饭盒,仿佛看到了前世的自己——那个一次次捧着饭盒,憨笑着送上门去,以为自己是在帮助别人,却不知自己早已成了别人眼中的“猎物”。

那个自己,善良、愚蠢、可悲,最终落得个冻死街头的下场。

“呵,真是巧啊。”何雨柱冷笑一声,眼神变得无比坚定,“既然命运让我回到了这里,那就在这里开始改变吧。”

他握紧饭盒,大步向那座熟悉而又令人厌恶的四合院走去。

他的步伐沉稳有力,与前世那个总是微微驼背、脸上带着几分讨好和期盼笑容的“傻柱”截然不同。

此刻的他,眼神冰冷,气场全开,像一位即将踏上战场的战士,带着复仇的火焰,走向那个埋葬了他前世的地方。

刚踏进四合院的大门,就看到秦淮茹像前世一样,准时地站在自家门口。

她穿着一件蓝色的土布棉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用一根黑色的发绳扎在脑后。

她的眼睛如同精准的雷达,在何雨柱踏进院门的瞬间,就直勾勾地盯上了他手里的饭盒,脸上瞬间堆起了温婉而略带讨好的笑容,那笑容恰到好处,既不会显得过于刻意,又能让人感受到她的“和善”。

“柱子,回来啦?”秦淮茹的声音依旧那么柔和,像春风拂过水面,带着几分亲切,几分娇憨。

她一边说着,一边非常自然地伸出手,就要去接何雨柱手里的饭盒,“今天带的什么好吃的?棒梗这几天正馋肉呢,天天在家念叨他傻叔,说傻叔做的肉最好吃了。”

要是在前世,何雨柱一听到“棒梗想吃”、“孩子正长身体”这样的话,心里早就软了。

他会毫不犹豫地、憨笑着把饭盒递过去,甚至还会贴心地问一句“够不够?不够我明天多带点”,心里还会因为能帮到“秦姐”而感到满足和开心。

他会觉得,能让邻居家的孩子吃饱饭,是一件很光荣的事情。

但此刻,看着秦淮茹伸过来的手,何雨柱只觉得一阵恶心。

那只手看起来纤细白皙,可在他眼里,却像一只吸血鬼的爪子,随时准备扑上来,吸干他的血肉。

他清楚地知道,秦淮茹的笑容和话语都是伪装,她关心的从来不是他,而是他手里的饭盒,是他能给她带来的利益。

就在秦淮茹的手即将触碰到饭盒的瞬间,何雨柱手腕微微一抬,动作灵活而迅速,巧妙地避开了那只手。

他的动作不快,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让秦淮茹的手尴尬地悬在了半空中。

“秦姐,”何雨柱语气平静,听不出任何情绪,既没有愤怒,也没有厌恶,只有一种淡淡的疏离,“这是我自己的晚饭,我今天也累了,想早点回家吃饭休息。”

他顿了顿,看着秦淮茹错愕的表情,继续说道:“你们家要吃肉,可以去菜市场买,或者让东旭哥多想想办法。东旭哥毕竟是棒梗的爹,养家糊口是他的责任,总不能一直靠别人接济吧。”

秦淮茹彻底愣住了,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像是被人施了定身咒。

她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中,收回来不是,继续伸着也不是,整个人显得格外尴尬。

她那双总是习惯性泛着水光、显得楚楚可怜的眼睛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神色,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她认识何雨柱这么多年,何雨柱从来都是对她有求必应。

可今天,何雨柱竟然拒绝了她?

而且拒绝得如此干脆,如此不留情面?

这完全打破了他们之间持续已久的“默契”,让她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反应。

不过,秦淮茹毕竟是个精明的女人,很快就从错愕中回过神来。

她迅速调整表情,眼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眼眶里瞬间蓄满了泪水,仿佛下一秒就要掉下来。

她微微低下头,声音带上了哽咽,那副委屈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会心生怜悯:“柱子,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姐哪里做得不对,惹你生气了?姐家里的情况你不是不知道,家里还有两个孩子要养活,实在是困难……你就忍心看棒梗他们饿肚子吗?”

这是秦淮茹的惯用伎俩,每次遇到不顺心的事,或者想要从别人那里得到好处,她都会用这招“苦肉计”,靠着自己柔弱的外表和委屈的语气,博取别人的同情。

前世的何雨柱,每次看到她这副模样,都会立刻心软,不管之前有多生气,都会立刻妥协。

可现在的何雨柱,早已不是前世那个愚蠢的“傻柱”了。

他看着秦淮茹那副惺惺作态的样子,心中只有无尽的冷漠和嘲讽。

他太清楚秦淮茹的套路了,这副委屈的模样,不过是她用来欺骗别人的工具而已。

“谁家不困难?”何雨柱毫不客气地打断她,语气依旧平稳,但话语却像冰碴子一样冰冷,“1959年,日子都不好过,谁家不是省吃俭用?我在食堂当厨子,也是挣辛苦钱的,起早贪黑,累得腰酸背痛,凭什么天天接济你家?贾东旭还在呢,他是棒梗的爹,养活孩子是他的责任,让他这个当爹的多操心吧,别总想着靠别人。”

说完,他不再看秦淮茹那张精彩纷呈的脸,径直向自己那间小屋走去。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背后那道目光,从最初的惊讶、不解,逐渐转为震惊、愤怒,最终变得冰冷而阴沉,像一根根针一样刺在他的背上。

但他毫不在意,脚步没有丝毫停顿,每一步都走得坚定而决绝。

背后,秦淮茹站在原地,脸上的委屈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阴沉。

她紧紧地抿着嘴唇,眉头微蹙,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警惕。

她盯着何雨柱挺拔而决绝的背影,大脑在飞速地运转着,琢磨着这个一向好说话、几乎有求必应的“傻柱”,今天到底是吃错了什么药,还是哪里出了问题。

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对,惹他生气了?

还是他听了别人的挑拨?

或者是他有了什么别的心思?

一个个疑问在她脑海中浮现,让她感到一阵不安。

何雨柱是她家里重要的“补给来源”,如果失去了何雨柱的接济,她家里的日子会更加艰难。

她必须弄清楚原因,想办法把何雨柱这个“冤大头”重新拉回来。

何雨柱回到那间简陋得几乎一无所有的小屋,反手关上房门,将外面的一切都隔绝在外。

他把饭盒随手放在桌子上,发出“咚”的一声轻响,然后自己则坐在那张硬板床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开始冷静地思考下一步的计划。

这间屋子和他记忆中一模一样:

一张硬板床,铺着洗得发白的粗布床单;

一个旧衣柜,柜门有些松动,上面掉了一块漆;

一张掉漆的木桌子和两把同样陈旧的椅子,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墙壁是土黄色的,有些地方已经剥落,露出里面的砖块。

墙角有一个小小的煤炉,旁边堆着几块蜂窝煤。

前世的他,就是在这个房间里度过了大半生。

他在这里做饭、休息,在这里憧憬过未来,也在这里一次次被秦淮茹和易中海他们欺骗、利用。

最终,他被那群他曾经帮助过的人联手赶了出去,再也没能回到这个地方。

重活一世,再次看到这熟悉的一切,他心中没有丝毫的怀念,只有一片冰冷的恨意。

系统的要求简单直接——“消灭禽兽”。

而在他心中,易中海无疑是四合院里最伪善、最该死、也是造成他悲剧人生的关键推手之一。

如果说秦淮茹是吸他血的“吸血鬼”,那易中海就是那个把他推向吸血鬼嘴边的“帮凶”,甚至比秦淮茹更加可恶。

前世,易中海表面上是个正人君子,是院里的一大爷,院里的大小纠纷都由他主持调解。

他说话办事一副公平公正、德高望重的模样,深受院里人的尊敬。

可实际上,他却是个十足的阴谋家,暗地里不知道坑了多少人,尤其是他何雨柱。

他利用一大爷的身份,在院里拉帮结派,排除异己,巩固自己的地位。

他总是打着“为大家好”、“邻里和睦”的旗号,实际上却处处维护自己的利益。

最可恶的是,他总是用道德绑架的方式,一次次劝说他接济秦淮茹一家。

他说“远亲不如近邻”,说“做人要善良”,说“柱子你心好,能帮就帮一把”,可他从未真正考虑过何雨柱的幸福和未来。

他只是想利用何雨柱的善良,维持院子表面上的和谐,避免贾家因为缺吃少穿而闹事,同时也用这种“善举”来塑造自己“道德楷模”的形象,让院里的人更加尊敬他、依赖他。

何雨柱还记得,有一次他因为接济秦淮茹太多,自己都快揭不开锅了,想要拒绝秦淮茹,结果易中海找上门来,语重心长地对他说:“柱子,你是个好孩子,秦寡妇不容易,你就多担待点。你想想,要是贾家出了什么事,院里的名声也不好听。再说了,你帮了他们,他们以后也会记得你的好。”

当时他被易中海说得哑口无言,只能继续接济秦淮茹,可到最后,他得到的不是感激,而是背叛和抛弃。

一想到这些,何雨柱就忍不住握紧了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眼中闪烁着冰冷的杀机。

他决定,第一个就拿易中海开刀!

他要让这个伪君子,为他前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但紧接着,一个问题摆在了他的面前:要怎么杀?

四合院里人多眼杂,家家户户挨得近,一点风吹草动都能引起别人的注意。

如果在四合院里动手,风险太大,很容易被人发现,到时候不仅复仇计划会失败,他自己也会身陷囹圄。

所以,必须找一个绝对隐蔽、无人打扰的地方动手。

他皱着眉头,坐在床上仔细思考着。

大脑飞速运转,回忆着前世的各种信息,寻找着合适的作案地点。

黑市?

郊外?

还是废弃的工厂?

一个个地点在他脑海中浮现,又被他一一排除。

黑市鱼龙混杂,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虽然人多眼杂,但也正因为如此,容易隐藏行踪,而且经常有人在黑市失踪,不容易引起怀疑。

郊外虽然偏僻,但距离四合院太远,想要把易中海引到郊外,难度太大。

废弃的工厂虽然隐蔽,但容易留下痕迹,而且一旦被人发现,很容易查到线索。

这么一想,黑市似乎是最佳的选择。59年底正是困难时期,物资紧缺,黑市交易异常猖獗,每天都有很多人去黑市买卖东西,人流量大,环境复杂,是作案和处理尸体的绝佳地点。

确定了作案地点,接下来的问题就是:怎么才能把一向谨慎的易中海,单独引到黑市那个地方去?

易中海为人谨慎,心思缜密,不是那么容易被骗的。

想要让他主动前往黑市,并且单独行动,必须找到一个能让他无法抗拒的理由。

何雨柱努力回忆着前世的种种信息碎片,试图找到易中海的弱点。

易中海和一大妈结婚多年,一直没能有个一儿半女,这是他们夫妻二人最大的心病,也是易中海心中最深的遗憾。

他记得前世这个时候,他们似乎确实偷偷考虑过收养孩子的事情,但因为怕影响名声,也因为手续复杂等原因,最终没能成功。

想到这里,何雨柱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如果……如果告诉易中海,黑市有逃难来的人,因为活不下去了,要卖一个三岁的男孩,而且男孩长得虎头虎脑,健康得很,他一定会心动!

对于极度渴望孩子传承香火的易中海来说,这绝对是无法抗拒的诱惑!

这个念头一出现,就在何雨柱的脑海中迅速生根发芽,并且变得越来越清晰。

他仔细回想前世的这个时期,确实有隐约听说过黑市有人贩子活动,虽然很快就被公安机关打击了,但在这个时间点,这个消息还没有广泛传开,易中海很可能不知道。

而且,易中海一直想要个儿子,却因为各种原因无法实现,现在有一个这样的机会摆在他面前,他绝对不会轻易放过。

更重要的是,易中海非常看重自己的名声,他绝对不会让别人知道自己想要买孩子的事情,所以他一定会单独行动,这正好给了何雨柱下手的机会。

“对,就这么办。”何雨柱眼中闪过一丝冰冷而坚定的光芒,“易中海,你这个伪君子,你的死期到了。”

他开始在脑中反复推演、完善这个计划的每一个细节。

每一个环节都需要精心设计,不能有丝毫差错。

他不再是那个冲动的傻柱,而是一个冷静的复仇者,他要确保这个计划万无一失。

第二天清晨,天色刚蒙蒙亮,天边泛起一丝鱼肚白。

四合院里静悄悄的,只有偶尔传来的鸡鸣声和风声。

何雨柱早早地起床,洗漱完毕,穿上自己那件半旧的棉袄,走出了房门。

果然,和他记忆中一样,易中海正照例在院子里慢悠悠地打着太极拳,进行晨练。

易中海穿着一身灰色的棉袄,动作缓慢而舒展,看起来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样子。

他闭着眼睛,神情专注,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何雨柱心中冷笑,表面上却不动声色,脸上堆起和往常一样略带憨厚的笑容,快步走上前去。

他先是站在一旁看了一会儿,等易中海打完一套拳,才开口说道:“一大爷,早啊。”

易中海缓缓收势,睁开眼睛,看到是何雨柱,脸上露出了一丝温和的笑容,点了点头:“柱子,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嗨,习惯了,早起点精神好。”何雨柱笑着说道,然后左右看了看,故意压低声音,营造出一种神秘兮兮的氛围,“一大爷,有件事,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易中海见他这副样子,心中有些疑惑,不知道他想说什么。

但他毕竟是长辈,表面上还是保持着温和的态度:“柱子,有什么事就直说,跟我还见外什么?咱们院里的人,都是一家人。”

何雨柱又凑近了些,声音压得更低,几乎是用气声说道:“一大爷,我昨儿个不是去黑市想弄点紧俏东西嘛,您也知道,现在物资紧张,食堂里的菜都不够了。结果我在黑市上偶然听说,有从北边逃难过来的人,因为实在活不下去了,想把自己三岁的儿子卖掉。我听那人说,那孩子长得虎头虎脑的,特别健康,看着就精神。”

他顿了顿,观察着易中海的表情,见易中海的眼神明显闪烁了一下,心中暗暗得意,继续说道:“我这一听,就想起您和一大妈了。您二位一直没个孩子,这孩子多好啊,健康又可爱,要是能收养过来,正好能给您二老养老送终。所以我就特意多留意了一下,跟那人聊了几句。那人说,今晚还会在黑市那边等着,要是没人买,明天就带孩子往南边去了,到时候再想找可就难了。”

易中海的眼神瞬间产生了剧烈的波动,那是一种混合着渴望、震惊、警惕和犹豫的复杂情绪。

他的呼吸明显变得急促起来,双手不自觉地攥紧,身体微微颤抖着。

对于他来说,孩子就是他心中最大的执念,现在有一个这样的机会摆在他面前,他怎么能不心动?

但他毕竟老谋深算,很快就强行恢复了表面的平静,甚至还带上了一丝责备的语气,看着何雨柱说道:“柱子!这话可不能乱说!买卖人口是犯法的事情,要坐牢的!咱们都是正经人,可不能干这种违法乱纪的事情,传出去对咱们院里的名声也不好。”

何雨柱心中冷笑,易中海果然是个老狐狸,都这个时候了还在装模作样。

他表面上却连连点头,配合着做出一副知错的样子,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知道,我知道。一大爷,我懂这个道理,我就是这么一听,觉得是个消息,想着您可能会感兴趣,就跟您这么一说。您要是不感兴趣,或者觉得不合适,就当我没提,我马上就忘了这事,绝对不会跟别人说的。”

他话锋一转,故意用惋惜的语气说道:“不过……那人说就今晚这一次机会,错过了,可能就真没这店了。毕竟现在想找个健康的男孩不容易,尤其是这么小的,养起来也亲。”

易中海沉默了,脸上显出挣扎和权衡的神色。

他背着手,在原地踱来踱去,眉头紧紧地皱着,嘴里念念有词,不知道在嘀咕些什么。

他的内心此刻正经历着激烈的斗争:

一方面,他极度渴望得到一个孩子,弥补自己心中的遗憾;

另一方面,他又担心这件事会暴露,影响自己的名声,甚至会触犯法律。

足足过了一分钟,易中海才停下脚步,仿佛下定了巨大的决心。

他看向何雨柱,用极低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激动和期盼问道:“具体……在什么地方?几点?”

何雨柱心中狂喜,鱼儿终于上钩了!

但他表面上依旧一本正经,没有丝毫表露,压低声音回答道:“就在东直门外那片老地方,您知道的,就是靠小树林那边,比较隐蔽,不容易被人发现。时间的话,那人说是晚上八点左右。一大爷,这事儿我可只跟您说了,您千万别传出去,这要是传出去,对您对我,都没好处。”

“那是自然。你放心,我心里有数,绝对不会跟别人说的。”易中海郑重地点头,眼神中闪烁着难以抑制的激动和期盼,他伸手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语气真诚地说道,“我……我晚上抽空去看看,如果是真的……柱子,谢谢你想着我,这份情,一大爷记在心里了。以后有什么事,你尽管跟我说。”

“客气什么,一大爷。”何雨柱笑着说道,脸上露出憨厚的表情,“您平时对大家这么好,处处照顾我们这些晚辈,我这也是应该的。能帮到您,我也高兴。”

嘴上说着漂亮话,心里却在大声地嘲笑着易中海的虚伪和愚蠢。

他看着易中海那强装镇定却难掩激动和期待的表情,知道这条大鱼已经牢牢咬住了鱼饵,就等着他收线了。

计划进行得出乎意料的顺利。

当天上午,何雨柱故意在院里和几个邻居闲聊。

他先是跟三大爷阎埠贵聊了聊最近的物价,又跟二大爷刘海中的儿子刘光天说了几句话,然后看似无意地提起:“唉,最近厂里事多,李副厂长家里今晚有客人,特意让我晚上去他家做饭,估计得晚点回来。”

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让周围的人听到。

阎埠贵闻言,立刻问道:“李副厂长?那可是大人物啊,柱子,你可得好好表现,说不定以后能升职呢。”

何雨柱笑着说道:“借三大爷吉言,我就是个厨子,能把饭做好就行,升职不升职的,没想那么多。”

他的话成功地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大家纷纷议论起来,都知道了他晚上要去李副厂长家做饭,会回来很晚。

这样一来,他就有了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下午四点多,何雨柱准时离开四合院,前往李怀德家。

他是正好要给李怀德做饭。

李怀德是红星轧钢厂的副厂长,平时对何雨柱的厨艺很是欣赏,经常让他来家里做饭。

来到李怀德家,何雨柱立刻投入到工作中。

他凭借着前世几十年的厨艺经验,加上重生后对食材更加精准的把握,做起菜来游刃有余。

他先是做了一道红烧肉,色泽红亮,香气扑鼻;

接着又做了一道清蒸鱼,鲜嫩可口;

还有几道清爽的素菜,搭配得恰到好处。

晚上六点多,李怀德的客人陆续到来。

客人们一进门,就被饭菜的香味吸引了,纷纷称赞何雨柱的厨艺。

“李厂长,你家今天这菜做得可真地道,比饭店里的还好吃。”一位客人笑着说道。

李怀德得意地笑了笑,拍着何雨柱的肩膀说道:“这是我们厂食堂的何雨柱,手艺绝对没话说!柱子,你这手艺真是越来越绝了!比以前更好了!”

“谢谢厂长赏识,我一定尽心尽力,把菜做好。”何雨柱笑着应承,态度恭敬而不失分寸。

席间,李怀德特意让何雨柱坐下陪酒。

何雨柱没有拒绝,他知道这是拉近和领导关系的好机会,同时也能为自己的不在场证明增加筹码。

他故意陪着喝了几杯酒,脸上泛起红晕,装作微醺的样子。

但他心里很清楚,自己不能真的喝醉,所以他刻意控制着饮酒量,确保自己的头脑始终保持清醒,为接下来的行动做准备。

席间,他还特意和李怀德的家人、客人多聊了几句,从家常琐事聊到厂里的情况,言语风趣幽默,引得大家频频发笑。

他这样做,就是为了加深他们对自己这个时间点在此地的印象,让他们成为自己不在场证明的证人。

晚上七点半左右,饭局差不多结束了。

何雨柱告辞,离开了李怀德家。

他没有立刻前往黑市,而是先绕到一个偏僻的小巷里,换上了一身早就准备好的深色衣服,戴上了帽子和口罩,将自己的脸隐藏起来。

从李怀德家出来,天色已经完全黑透,寒风凛冽地吹着,卷起地上的落叶,发出“呜呜”的声响。

街道上的行人很少,只有几盏昏暗的路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何雨柱看了看天色。

时间差不多了,他快步向东直门外的黑市方向走去。

他的脚步迅捷而稳健,每一步都踩得很实,内心一片冰冷平静,没有丝毫的紧张和恐惧,只有复仇的火焰在熊熊燃烧。

他按照计划,来到了东直门外黑市附近的一段偏僻小路。

这条路平时就人迹罕至,两旁长满了杂草,路边还有一些废弃的建筑,到了晚上更是漆黑一片,连个鬼影子都看不到。

他找了一处有半截破旧土墙作掩护的地方,蹲下身来,将自己完全隐藏在阴影中。

静静地等待着猎物的到来。

冬夜的寒风像刀子一样呼啸着,刮在脸上生疼,可他却仿佛没有感觉一般,身体一动不动,只有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他摸了摸手里那把普通菜刀,菜刀是他从家里带来的,用了很多年,刀刃依旧锋利。

冰冷的金属触感让他更加清醒和冷静。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很快就到了八点。

就在这时,在小路尽头昏暗的光线下,一个熟悉的身影果然如期出现。

易中海穿着一件深色的棉袄,戴着一顶黑色的帽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他的脚步匆匆,走得很快,还不时紧张地左右张望,眼神中充满了警惕。

显然,他对此行既充满期待,又十分害怕被人发现。

何雨柱屏住呼吸,身体微微前倾,做好了随时出击的准备。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胸腔里跳动,但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能有丝毫的失误。

易中海一步步走近,他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下越来越清晰。

他走到离何雨柱藏身的破墙不远处时,脚步放慢了一些,似乎在确认周围的环境是否安全。

就在易中海心事重重地走过他藏身的破墙的那一刻,何雨柱猛地从阴影中跳了出来,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猛虎,直接站在了小路中央,挡住了易中海的去路。

他的双手背在身后,紧紧地握着那把菜刀。

“谁?!”易中海被这突然冒出的人影吓得一个激灵,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声音带着几分惊慌。

待他借着微弱的光线认出是何雨柱后,明显松了口气,拍了拍胸口,语气中带着一丝抱怨和疑惑:“柱子?你怎么在这儿?是怕我找不到地方,特意在这里等我吗?”

他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的临近,还以为何雨柱是好心来给他带路的。

在他看来,何雨柱还是那个善良、愚蠢的“傻柱”,绝对不会对他产生任何威胁。

何雨柱面无表情,眼神冰冷得像寒冬的冰雪。

他一步步向易中海走近,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易中海的心上。

黑暗中,他的眼神闪烁着慑人的光芒,让易中海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寒意。

易中海似乎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何雨柱那异常冰冷的表情和沉默的态度让他心里发毛。

他下意识地又后退了一步,声音带着一丝警惕和不安:“柱子,你……你想干什么?你这表情……有点吓人啊。”

话音未落,何雨柱背在身后的手猛地挥出!

在昏暗的光线下,那把普通的菜刀反射出一道寒芒,瞬间划破了夜空!

他没有任何犹豫,将全身的力量和积攒了两世的恨意都灌注在这一击上,毫不犹豫地向易中海的脖颈砍去!

他太恨易中海了,恨他的伪善,恨他的算计,恨他把自己推向了深渊。

这一刀,凝聚了他所有的愤怒和不甘!

“你——!”易中海惊恐地睁大了眼睛,瞳孔急剧收缩,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的神色。

他完全没想到何雨柱会对他下杀手!

他甚至连一声完整的呼救都没来得及发出,冰冷的刀锋已经精准而狠辣地砍在了他的脖子上!

“噗嗤——”

一声沉闷的声响,温热的鲜血瞬间喷涌而出,像喷泉一样洒落在地上,在寒冷的冬夜里蒸腾起一片血色的雾气,散发出浓重的血腥气。

易中海的身体晃了晃,眼睛依旧圆睁着,似乎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

他想说话,却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鲜血从他的喉咙里不断涌出。

他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却什么也抓不住,最终无力地倒在了地上。

何雨柱心中没有任何怜悯和恐惧,只有大仇得报的快意在不断升腾。

他没有停手,一刀、两刀、三刀……他像疯了一样,疯狂地砍着易中海的身体,将自己两世的委屈和愤怒都发泄在这具躯体上。

直到易中海彻底倒在血泊中,身体不再抽搐,变得血肉模糊,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生命体征完全消失,他才停下手来。

整个过程快得惊人,前后不过十几秒钟。

看着地上那具不成人形、还在微微渗血的尸体,何雨柱胸膛剧烈起伏着,不是因为疲惫,而是因为激动。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感受着复仇带来的极致快感。

前世被易中海欺骗、利用、道德绑架的愤怒和憋屈,在这一刻得到了彻底的宣泄。

这个满口仁义道德的伪君子,终于得到了他应有的报应!

他没有时间沉浸在复仇的快感中,他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必须尽快清理现场,离开这里。

他迅速冷静下来,集中精神,心念一动,地上易中海的尸体瞬间消失,被收进了系统空间的那个十立方米戒指里。

接着,他又从系统空间里取出那把准备好的、家里用来铲煤的小铁锹。

他动作麻利而仔细地铲起那些被大量鲜血浸透的土壤,连土带血,甚至旁边溅射到的小草,都一点不剩地全部铲起,一并收进系统空间。

他要确保不留下任何生物痕迹,不能给警方留下任何调查的线索。

确认现场再也找不到任何可疑之处后,他迅速脱下身上那件沾染了点点血迹的深色外衣和手套,换上一套早就准备好的干净衣服。

然后,他将所有证据,包括带血的衣服、菜刀、铁锹,全部收进系统空间。

整个过程干净利落,只用了不到五分钟。

空间戒指的这个功能实在太方便了,连最麻烦的清理现场都变得如此简单,几乎不留任何蛛丝马迹。

何雨柱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气,平复了一下激荡的心情。

他抬头看了看天空,夜色更浓了,寒风依旧在呼啸。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帽子,确保自己没有任何异样,然后故意揉了揉脸,让面部肌肉放松,接着便装作一副微醺、步履有些蹒跚的样子,慢悠悠地向四合院的方向走去。

他刻意调整着自己的步伐,让它看起来有些踉跄和不稳,嘴里还时不时地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完全符合一个喝多了酒、在路上被风吹了半天的人才有的状态。

走在路上,他分出一部分心神查看系统界面。

果然,一条醒目的提示立刻跳了出来:

消灭禽兽易中海,奖励一亿积分

看着界面上那一长串令人眩晕的零,何雨柱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加速了几分。

一亿积分!这简直是一笔天文数字!

有了这么多积分,他足以在系统商城里兑换无数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好东西。

复仇带来的直接快感,加上获得的巨大实际利益,双重刺激下,他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在微微发热。

他没有过多犹豫,立刻打开系统商城,开始挑选自己需要的物品。

现在他最需要的是自保能力,所以他首先把目标放在了武器和通讯工具上。

他花费十万积分购买了一把造型小巧流线、充满未来科技感的激光手枪,又花了十万积分买了一部超薄超清的智能手机。

激光手枪:高科技武器,无声无息,威力可调,最大威力可击穿十厘米钢板。附赠能量匣一个,可发射一百次

智能手机:未来科技产品,无需基站即可全球通讯,内置强大人工智能助手,可连接系统网络获取信息

购买完成的瞬间,两样物品就出现在了他的系统空间里。

何雨柱心念一动,拿出两样物品。

激光手枪只有巴掌大小,通体银灰色,流线型设计,握在手里手感极佳,散发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智能手机则比他见过的任何这个时代的电子产品都要轻薄、先进无数倍,屏幕清晰得像一汪秋水,上面的图标简洁明了。

收起东西,他心中顿时踏实了许多。

有了这些远超时代的高科技产品保驾护航,他接下来的复仇计划将更加顺利,也更加安全。

回到四合院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

前院的秦淮茹似乎一直在留意门口的动静,何雨柱刚踏进院门,她就从屋里走了出来。

她穿着一件黑色的棉袄,脸上带着几分疑惑和探究的神色,目光在何雨柱身上扫来扫去。

“柱子,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一身酒气。”秦淮茹的声音带着惯常的那种看似关心实则打探的意味,她一边说着,一边凑上前来,似乎想闻闻何雨柱身上除了酒气还有没有其他气味。

何雨柱心中冷笑,秦淮茹果然是个多疑的女人。

但他早有准备,立刻进入表演状态,装作醉眼惺忪、舌头有点打结的样子,摆了摆手,含糊地说:“唉,别提了……李厂长……李副厂长家里来客了,非要留我喝两杯……领导赏脸,我能不喝吗?”

他打了个酒嗝,一股酒气扑面而来,然后继续说道:“喝多了……路上晕晕乎乎的,走一会儿歇一会儿,吹了半天冷风,这会才缓过点劲来。秦姐,我先回去休息了,实在是太累了。”

他故意把话说得有些颠三倒四,脚步踉跄着,就要向自己的小屋走去。

他的表演得天衣无缝,任谁都看不出破绽。

这时,二大爷刘海中大概是被门口的说话声惊动,从屋里踱步出来。

他穿着一件深蓝色的中山装,背着手,脸上带着惯常的、带着几分优越感的表情。

他听到何雨柱的话,立刻嗤笑一声:“就你这点酒量还陪领导喝酒?别在领导面前丢人现眼了!我看你就是没见过世面,几杯酒就喝成这样。”

何雨柱心中冷笑,这个刘海中,前世也没少仗着二大爷的身份对他呼来喝去、摆官架子,还经常利用他来打压别人,巩固自己的地位。

等收拾完秦淮茹和许大茂这些主要目标,刘海中这个帮凶他也一个都不会放过。

但面上,他依旧赔着笑,顺着刘海中的话说:“二大爷说的是,我这点酒量确实上不了台面,以后得多练练。您教训得对,我记住了。”他的态度恭敬得让人挑不出毛病,完全符合一个“喝多了酒”、“被领导夸奖后有点得意忘形”的晚辈形象。

刘海中见他态度恭敬,心中得意,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像是忽然想起来什么,随口问道:“对了,看见老易没?他晚上吃完饭就出门了,神神秘秘的,到现在还没回来。你回来的路上没碰上?”

何雨柱心中一动,脸上立刻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和关心:“一大爷还没回来?我没看见啊。我从李厂长家出来,一路直着走回来的,没看到其他人。一大爷这么晚了还没回来,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他的表情控制得极好,完全是一副刚刚听说此事、毫不知情的样子,眼神中还带着几分担忧,让人看不出任何破绽。

秦淮茹在一旁插嘴,试图给出合理的解释:“应该不会有事吧?一大爷那么大年纪了,做事有分寸。是不是去哪个工友或者老兄弟家了?一大爷人缘好,平时经常有人请他去调解个纠纷、主持个公道什么的,说不定是被人留下了。”

刘海中点了点头,似乎接受了这个说法:“可能吧。老易那个人,就是热心肠,什么事都爱管。行了,外面冷,我回屋了。柱子,你也赶紧回去休息吧,别在外面冻着了。”说完,他背着手转身回了屋,脸上还带着几分对易中海“多管闲事”的不屑。

何雨柱看着刘海中的背影,暗中冷笑——这群人怎么也想不到,他们平时尊敬有加、道貌岸然的一大爷,此刻已经尸骨无存,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连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看着他们若无其事地讨论着易中海可能的去向,何雨柱有一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冰冷快感。

回到自己那间冰冷的小屋,何雨柱反手插上门闩,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稍微放松了一些。

复仇计划的第一步,猎杀易中海,已经顺利完成,并且干净利落,没有留下任何后患。

他走到桌子旁,倒了一杯凉水,一饮而尽。

冰凉的水顺着喉咙滑下,让他更加清醒。他坐在椅子上,闭上眼睛,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确认没有任何遗漏和失误。

从引诱易中海到动手杀人,再到清理现场和回来后的表演,每一个环节都做得天衣无缝,应该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夜深人静,四合院里渐渐安静下来,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狗吠和寒风呼啸的声音。

何雨柱躺在硬板床上,却毫无睡意,精神处于一种奇异的亢奋状态。

重生不到一天,仅仅二十多个小时,他已经亲手杀了一个人,一个他恨之入骨的人,并且获得了超乎想象、如同神话般的金手指——复仇系统和一亿积分。

这一切的巨变,如同最荒诞的梦境,却又真实得可怕。

但他清楚地知道,这仅仅是开始,只是他复仇之路揭开的序幕。

四合院里的禽兽远不止易中海一个,那些曾经欺负过他、利用过他的人,他要一个个地、慢慢地收拾他们,让他们都付出应有的代价。

他在心中默默地列出复仇名单,根据前世的恩怨程度和对他造成的伤害,给每个人排了序。

秦淮茹和许大茂无疑是重中之重,他们对他造成的伤害最深,必须精心设计他们的结局,让他们体验比他前世更深的痛苦和绝望。

刘海中、阎埠贵这些帮凶和占便宜没够的家伙,也不能放过,要让他们为自己的贪婪和虚伪付出代价。

包括秦淮茹那几个从小就被教歪了、长大后同样自私自利的儿女——棒梗、小当、槐花……一个都跑不了。

他要让这个禽兽满院的四合院,为前世的他陪葬。

不过,何雨柱也明白,不能急于求成。

易中海刚刚失踪,如果紧接着其他人也接连出事,难免会引起警方的怀疑,到时候他就算有再完美的不在场证明,也可能会被盯上。

他需要耐心,需要一个周密的计划,一步步地实施复仇,不能露出任何马脚。

前世活了六十多年,他最大的教训就是太过冲动,常常被情绪左右行为,最终落得个悲惨的下场。

这一世,他必须学会隐忍和谋划,像猎人一样耐心等待最佳时机,一击致命。

“系统,打开功法区。”何雨柱在心中默念。

他想要顺利完成复仇,光有武器和积分还不够,还需要强大的实力。

只有自己足够强大,才能应对各种突发情况,才能在这个动荡的时代保护自己,完成复仇大业。

系统界面瞬间切换,显示出各种修炼功法:

基础炼体诀:100000积分

阴阳神功:800000积分

大品天仙诀:88880000积分

八九玄功:99999999积分

......

看着这些五花八门的功法,何雨柱眼花缭乱。

大品天仙诀、八九玄功这些听起来就很厉害,但积分要求也高得吓人,动辄几千万上亿,以他现在的积分虽然也能买,但实在不划算。

他现在最需要的是基础的强身健体功法,能够快速提升自己的身体素质,应对接下来的复仇。

所以,他最终选择了最便宜的《基础炼体诀》。

他现在虽然有一亿积分,但还得省着用,毕竟后面还有很多复仇计划需要用到积分,而且他还想攒够积分购买宇宙飞船,等复仇后,彻底逍遥。

现阶段,强身健体是最实际的需求。

“购买基础炼体诀。”何雨柱在心中默念。

扣除100000积分,购买基础炼体诀成功。功法已传入宿主脑海

随着系统提示音落下,一股庞大的信息流瞬间涌入何雨柱的脑海。

信息流中包含着《基础炼体诀》的修炼方法、口诀、注意事项等内容,清晰明了,仿佛他已经修炼了多年一般。

按照功法说明,这套炼体诀共分九层,

修炼到第一层可以强身健体,提升力量和速度;

修炼到第三层可以力抗常人,身体强度大幅提升;

修炼到第五层可以刀枪不入,等闲武器无法伤其分毫;

修炼到第九层可以力举千斤,身轻如燕,甚至可以延年益寿,增强生命力。

何雨柱心中狂喜,这套功法虽然基础,但效果却非常显著,完全符合他现在的需求。

他立刻盘坐在床上,按照功法口诀开始修炼。

他闭上眼睛,调整呼吸,让自己的心境保持平静。

然后,他按照功法中记载的经脉路线,引导体内的气息(人体内都有点真气)在经脉中运行。

起初,气息非常微弱,运行起来也很困难,常常会中途中断。

但他没有放弃,一遍又一遍地尝试着。

不知过了多久,他渐渐找到了感觉,体内的气息越来越顺畅,沿着经脉缓缓运行。

每运行一周天,他都能感觉到身体变得更加强健一些,疲惫感也在逐渐消失。

一股温暖的气流在他体内循环流动,驱散了冬夜的寒意,让他感觉全身舒畅。

他沉浸在修炼的状态中,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外界的一切。

直到窗外泛起一丝微光,他才缓缓收功,睁开眼睛。

“呼——”何雨柱长出一口气,感觉全身充满了力量,精力充沛,仿佛年轻了好几岁。

他活动了一下手脚,关节发出“咔咔”的声响,身体比以前更加灵活,力量也明显增强了不少。

“不愧是系统出品,果然神奇。”何雨柱感叹道。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素质已经有了明显的提升,按照这个进度,用不了一个月就能达到第一层境界。

到时候,他的力量和速度都会有质的飞跃,应对一般的事情完全不在话下。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像往常一样,早早地起床洗漱,然后前往红星轧钢厂食堂上班。

刚走出房门,就看到一大妈在院子里焦急地走来走去,眼圈红红的,显然一夜未眠。

她看到何雨柱,立刻快步走上前来,声音带着哭腔问道:“柱子,你昨天晚上回来的时候,真的没看到老易吗?他一晚上都没回来,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何雨柱心中冷笑,脸上却露出担忧的表情,摇了摇头说道:“一大妈,我真没看到。我昨天喝多了,一路晕乎乎地回来,没注意周围的情况。一大爷吉人自有天相,肯定不会有事的,说不定今天早上就回来了。您别太担心了,注意身体。”

他简单安慰了一大妈几句,便转身出门了。

他表现得恰到好处,既不过分关心引起怀疑,也不过分冷漠显得反常。

他清楚,从现在开始,他必须表现得像往常一样,不能有任何异常,否则很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

来到食堂,何雨柱像往常一样开始工作。

切菜、颠勺、做饭,动作熟练而麻利。

同事们看到他,纷纷打招呼,有的还问起他昨天去李副厂长家做饭的事情。

何雨柱笑着回应着,和同事们谈笑风生,完全看不出任何异样。

下班回到四合院,何雨柱发现院里的气氛更加凝重了。

一大爷易中海失踪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四合院,大家都在议论纷纷。

“老易从来不会这样,一整天不回家,也不打个招呼。”三大爷阎埠贵皱着眉头,一边抽烟一边说道,“他平时不管去哪里,都会跟一大妈说一声,这次太反常了。”

“会不会是出什么意外了?”一位邻居担忧地说道,“最近外面不太平,听说有不少人因为饿肚子铤而走险,老易会不会遇上劫匪了?”

“要不报警吧?”另一位邻居提议道,“都失踪一天了,再不报警就晚了。”

刘海中站在一旁,眉头紧锁,沉吟着说道:“再等等吧,说不定是去哪个亲戚家了,还没来得及回来。老易的亲戚多,说不定是去串亲戚了。要是现在报警,万一老易回来了,反而不好看。”

何雨柱站在人群外围,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心中暗笑。

这些人中,有的是真担心易中海的安危,有的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还有的则是在盘算着易中海失踪后,自己在院里的地位变化。

人性的复杂和虚伪,在这一刻体现得淋漓尽致。

他没有参与议论,只是默默地看着,偶尔有人问起他的看法,他也只是敷衍地说几句“再等等看吧”、“希望一大爷没事”之类的话,然后就转身回了自己的小屋。

接下来的几天,四合院里关于易中海失踪的议论越来越多。

一大妈每天以泪洗面,四处打听易中海的下落,可始终没有任何消息。

院里的人也开始慌了,纷纷劝说一大妈报警。

最终,在易中海失踪后的第三天,一大妈在众人的劝说下,报了警。

警察很快就来了四合院,开始调查易中海失踪的事情。

他们询问了院里的每一个人,包括何雨柱。

面对警察的询问,何雨柱镇定自若。

他按照之前想好的说法,有条不紊地回答着:“警察同志,我最后一次见一大爷是在失踪前一天的早上。那天早上我出门的时候,看到一大爷在院子里打太极拳,我跟他打了个招呼,说了几句话。然后我就去上班了,下午下班后,我就去李副厂长家做饭了,一直到晚上九点多钟才回来。回来的时候,我听院里的人说一大爷出去了还没回来,我也没在意,就回屋休息了。”

他还主动提供了李怀德家的地址和联系方式,证明自己当晚确实在李副厂长家做饭,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

警察随后去李怀德家核实情况,李怀德和他的家人、客人都证实了何雨柱的说法,说他当晚确实在李家做饭,并且喝了酒,一直到晚上七点多钟才离开。

这与何雨柱的供述完全一致,加上何雨柱平时在院里的形象一直是“老实、善良”,警察并没有怀疑他。

警方在四合院及其周边地区进行了仔细的搜查,还调查了易中海的社会关系,但始终没有找到任何线索。

易中海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最终,警方将易中海的失踪定性为“不明原因失踪”,案子就这样悬了起来。

看着警方撤走,四合院里的人虽然还有些担忧,但也渐渐接受了易中海失踪的事实。

有的人开始盘算着易中海留下的财产,有的人则在考虑院里一大爷的位置由谁来接任。

只有一大妈,依旧每天以泪洗面,期盼着易中海能突然回来。

何雨柱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心中没有丝毫波澜。

易中海的失踪,只是他复仇计划的第一步。

接下来,他要开始筹划下一个目标了。

他的复仇之路,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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