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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来之昭昭大神“月晚弥雾”将贺子霄霄郎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复仇失败我重生这在贺子霄带着美娇娘回来之我抢先给他戴了顶绿望着他身边怯生生的女我抚着小腹微微一笑: 本宫有你才三个这下整个京城都知道他贺将军就是个现世的绿头铁无人知我重新精挑细选的绿就来自我那向来坐怀不乱的太子哥1贺子霄站在我面长身玉披翎穿马尾高高束丹凤眼尾带着寒气一如前世我见他最后一面目无点回想前世我败露之他...
主角:贺子霄,霄郎 更新:2025-06-04 09:5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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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在贺子霄带着美娇娘回来之前,我抢先给他戴了顶绿帽。
望着他身边怯生生的女人,我抚着小腹微微一笑:
本宫有了,你的,才三个月。
这下整个京城都知道了,他贺将军就是个现世的绿头铁王。
无人知晓。
我重新精挑细选的绿帽,就来自我那向来坐怀不乱的太子哥哥。
1
贺子霄站在我面前,长身玉立,披翎穿甲,马尾高高束起,丹凤眼尾带着寒气儿。
一如前世我见他最后一面时。
目无点尘。
回想前世我败露之时,他连奉命灌我一碗毒药,都高高在上。
此刻,与之鲜明对比的是,他小臂紧拢,露在袖外的手背青筋拱起。
像是护着什么罕见宝贝一样,他搂着身侧的美娇娘。
那美娇娘未语先羞,神色赧然,低垂着头,我见犹怜。
活像我下一秒要生吞活剥了她一般。
贺子霄脸色稍霁,轻声安慰她两句后,转而沉下脸对我道: 公主自重。
我无辜地眨眨眼。
由于我是来将军府门口堵人,路过的百姓不知事,窃窃低语,指指点点。
我受伤地看着他,拧着手帕,攀上了心口。
霄郎为何如此说?你我只差大婚。
饶是先有了什么……
婉转轻柔的声调抑扬顿挫,带着不易察觉的讽刺: 也是不可多得的缘分啊。
我抚着小腹,垂着眸子,脸上泛起红晕,唇角的弧度越来越大。
贺子霄脸色铁青: 公主又想耍什么手段?
阿霄,人多眼杂……
不等贺子霄再说些什么,他身侧的美人拉了拉他的袖子,先开了口,语带三分病气。
我抬头打量了她两眼,不着痕迹地退了两步。
你是霄郎新收的婢子吗,这般没规矩。
我拧着眉心问道: 本宫与驸马说话,何时轮得到你置喙?
美娇娘约莫是被午后暑热晒得发晕,声音柔弱: 兵部侍郎林翰之女林清媚,参见永安公主。
她一口气没喘匀,踉跄两步,眼睛一翻,差些栽倒。
还好贺子霄护得紧。
我眼睁睁看着大庭广众之下,我名义上的未来驸马为别的女子慌乱心神,鞍前马后,半个眼神都没空分给我。
跟着他从塞北回来的亲信也乌泱泱进了府,方才还要热闹起来的将军府门口,只留下我和贴身婢女。
海棠悄声问我: 殿下,咱们可要进去?
进去?
我冷笑道: 进去自讨没趣儿?
奴婢瞧着那女人不似真晕,驸马爷是糊涂了。
真晕,假晕,只要别人吃这一套,不就够了?
我慢悠悠道: 今儿这戏,唱到这就够了。
言罢,我抬脚转身,走得毫不留情。
回公主府吧。
2
父皇待我还算不错,作为非嫡非长、尚未出嫁的公主,我却已经建成了公主府。
雕梁画栋,富丽堂皇。
连金顶都熠熠生辉。
唯独此刻府前一身黑衣的带刀侍卫站姿挺拔,身影在阳光中拉出一片阴翳,徒添突兀。
我听见海棠倒吸了一口冷气。
她下意识地低声问我: 殿下?
我耸耸肩。
该来的又躲不掉。
我笑眯眯地迈进公主府,全然当作没看见。
午后暑气重,空气闷热,我捏着鼻子,进了公主府,吩咐婢女关了殿门,端盆冰祛祛燥气。
沉重的殿门缓缓阖上,红木盆里的冰块凉丝丝地冒着风,掺了几分本不属于公主府的雪松味。
我遣去下人,自顾自懒洋洋地走到桌旁给自己倒了杯茶水。
半温不热的茶水混着若有若无的霉味,我啧了一声。
晦气。
出去见了旧情人,半刻钟工夫,回来脾气倒是见长。
低沉的男声自殿内更深处传出,听不出喜怒。
他话音一顿,话锋一转: 你在说孤晦气?
太子哥哥。
我仰头一饮而尽,润了润嗓子。
我哪敢啊?我说他那小婢女晦气呢。
原来当初闹得满城风雨也要随军而去的传奇女子,就是这么个病秧子。
我轻嗤一声: 离得近些,都怕沾了病气儿。
我摩挲着杯沿,缓缓放下,转而去撩开了帐帘。
雪松香味更甚,扑面而来。
头戴抹额的男子大马金刀地坐在我榻上,松垮的衫子没有系紧,露出小半片精壮的胸膛。
随着呼吸起伏,颈间青筋鼓动的痕迹让帐内狭小的空间暧昧丛生。
谢停云挑眉,多情的桃花眼偏阴鸷得很。
过于秾艳的唇,张阖便是一句阴阳怪气: 好大个脾气,让孤好等。
我盯着眼前的人,忽然笑了,笑容开怀诚挚。
我俯身偎进他怀里,贴着他耳畔悄声道: 这不是回来了吗?
不过……太子哥哥,光天化日的。
我将指尖按在他露出的胸膛上,恶劣地磨了磨牙。
你也敢来公主府吗?
3
谢停云擒住了我的手。
他仍是那副模样,皮笑肉不笑地问我:
孤刚收了贺子霄回京的消息,下一刻就听说了永安公主当街闹得难看,你说孤敢不敢来公主府?
我无辜地眨眨眼。
那自然是要来的。我与太子哥哥不过几日未见,孩子便成了别人的,可是醋着了?
谢停云颈上的青筋跳得更厉害了。
他一字一顿道: 谢令容,你再这样叫孤试试?
我笑吟吟道: 太子哥哥,你不喜欢我这样叫你吗?
我没骨头一样地软在谢停云身上,半仰着瞧他。
不愧是庆佑帝与皇后嫡出的太子。
身份尊荣,贵不可言。
与我这等异域妖妃生下的贱骨头自是不同。
正在我一瞬恍惚时,谢停云忽然松开我,转而暧昧地掐在我腰上,将我扶正。
他不答反问: 见着贺子霄了?
我明知晓他想问的是见着之后感觉如何,却只打诨笑道: 方才不都已经知晓我当街给了他难堪?
谢停云漠然别开头,神色不虞。
你倒豁得出去。
我拉长音调,嗯了一声。
谢停云的脸色更难看了。
我从嗓子眼里钻出一声咕哝: 太子哥哥,你该别是……
我再次不安分地将手放在他身上游走,指指点点。
真醋着了吧?
4
谢停云的脸彻底臭了下去。
他转过头,与我对视,瞧着比平时更桀骜阴沉。
说说你的理由。
骨节分明的手指钳在我的下巴上,用了几分力气。
我用舌尖顶了顶腮帮子,无比委屈道: 哥哥,我总得给我们的孩子,找个名正言顺的父亲吧?
谢停云呼吸一滞。
他猛地用力,粗粝的掌心将纤秾有度的腰身紧紧一握。
谢停云带着一股莫名邪火道: 孤那素未谋面的孩子究竟存不存在,你不知道?
腰间传来疼痛,我被逼着仰起脸。
唯有和我生身母亲一样,颇有异域风情的浅色琉璃眼珠,被浸润在一汪水中。
像是在做什么诱人的邀请。
也不知是哪一句,彻底惹恼了谢停云。
到最后昏昏沉沉的,我甚至已经不记得谢停云是怎么消的火。
只记得一片滑腻中喑哑。
被绑住的腕间摩擦出细细血丝。
和谢停云不满的闷哼。
他张口在我颈间不轻不重啃啮一口,沉着眸子摩挲红痕: 孤说过,有些事情,你不必操心。
我垂下眼帘,表情晦暗。
半晌,我抬起头,举起方才情调中被摘下的抹额捆住的手,轻言细语,嗓音是过度的沙哑:
太子哥哥,我都被你捆起来了,还能操心什么呢?
最好如此。
我扬唇一笑,借着谢停云放松的刹那,往前一倾,结结实实将唇瓣印在了他脸上。
他没避开。
其实按他那习性,若不想让我得逞,我是没有半分还手之力。
只是他没有。
谢停云张嘴欲说些什么,被我尽数堵住了。
他眼神沉沉,有很多我看不懂的,从前没有过的情绪。
我回以更热烈的缠绵,装作什么也没看见。
5
谢停云走了。
连抹额都忘记了收回去。
我慢条斯理地用牙齿叼住抹额一侧,熟稔地拆开了束缚。
嘴上狠话不少,行起事来也凶猛,绑得却松快得很。
我面无表情地叠好抹额,收在枕下不让人瞧见。
我开口唤海棠进来添些冰,送了一碗药。
苦涩浓郁的药汁入口,我喉咙里一阵翻滚,差点没吐出去。
海棠心疼地替我擦拭嘴角: 避子药伤身,殿下这是何苦?
我顺着她搀扶的力道躺了下来。
我摆摆手,示意她不必多说。
开弓没有回头箭。
海棠欲言又止,最后只给我打了桶热水,以供梳理。
折腾久了,我有些疲惫,出神地望着壁板。
漆彩釉浓,华贵非凡。
按照礼制,我非嫡非长,断得不到这未成婚就修葺好的公主府。
幸运的是,我是父皇冲冠一怒为红颜的产物。
投个好胎,这万般荣宠,不就来了吗?
我讽刺地勾唇。
我这个公主,也就只有面上能看看了。
帐顶,勾得丝丝缕缕的刺绣十分碍眼。
帐内,还有股久弥不散的雪松香味。
清冽,优雅,气息不算浓,却格外引人遐想。
全然不像谢停云那个人,一双多情桃花眼也能酿出三分冷意。
我出神间,忽然有些记不起来,谢停云以前也爱用雪松香吗?
不知道。
我还算是功利。
对于不受用的人,连了解都欠奉。
直到有了利用价值,才开始了解。
毕竟前世为了达成目的,我给自己选了很多男人。
最优选择是贺子霄。
谢停云这种麻烦角色不好掌控,从来就不在考虑范围内。
避子药在胃中翻滚的滋味,比起毒药穿肠断骨之痛,尚可忍受。
我眯了眯眼睛,起身时腿脚酸软。
我轻轻嗅了嗅雪松香气,没由来想起来幼时四五岁的年纪,美人风情万种的笑颜。
阿娘不爱用雪松香。
她喜欢琉璃木。
同样木质的香,让我有些恍惚。
直到泡进热水时,水雾弥漫。
我心脏悸动,透过这层层白雾,又浮现出她抱着我,哀伤地说,我们本该有个幸福的家。
她该教我一舞倾城,阿父会带着我纵马驰骋草原。
他们会将我捧在手心,宠成娇娇儿。
可我现在是大安的公主。
我没有阿父,只有父皇。
她也早早就留在了十几年前,连记忆都跟着泛黄褪色。
我漫无目的地想:
阿娘啊。
定是你在天之灵保佑我重活一次。
上一世我棋差一招,落子无悔,我认了。
这一次不论用什么手段……我定要得偿所愿。
6
次日,母妃宣我进宫。
我便知道,当街和贺子霄闹得那样难看,隔日定然生事。
我阿娘去得实在太早,养我长大的是家世煊赫的淑贵妃。
凤眼丹唇的女子容貌姣好,眼尾却难掩细纹。
她繁复的宫装逶迤在地,坐在主位上,见我进了清云宫的门,才抬起眼皮看了一眼。
她微笑道: 昭昭,过来。
昭昭是我的乳名。
叫到这个名字,我就要倒霉了。
果不其然。
淑贵妃问: 天冷了,怎的还穿这么少?
我行至她面前问安,低眉顺眼道: 儿臣不冷。
淑贵妃嗔笑一声,纤长血红的丹蔻掐在我下巴上,几乎陷进肉里。
她似无所知地逼我仰头对视,哎呀一声。
你是不冷,可母妃心里冷啊。
她手上力度越来越重: 当街闹得难看,你出息了。
孩子大了,翅膀也就硬了。
淑贵妃叹了口气: 你不听话,就在这跪上两个时辰吧。
我抿唇,却只道: 母妃,他似是对别的女子动心了,儿臣不觉有错。
淑贵妃摇摇头: 男子对别人动心怎么啦?这男人的心啊,能分一瓣,两瓣……
她喃喃自语,语气愈发神经质。
直到咬牙切齿: 还不是你没能耐?
我依旧垂着头,不敢言它。
眼中却满是讽刺。
与其说在训斥我,淑贵妃更像是在顾影自怜。
所以她像往常一般,语带怜惜: 好孩子,把衣服脱了。
我便知道,所以哪怕寒冬,今日也穿了纱裙。
当然,目的不只是方便脱。
雪白细腻的后背上,布满了陈年旧伤。
淋漓交错的鞭伤混着其他的伤口,十分骇人。
你这孩子,教养了你这么久……
淑贵妃长吁短叹,当真像一个慈母请家法一样,诸多不忍。
呼啸风声中,带着锐刺的精铁钢鞭,却毫不手软地落下。
她微笑道: 怎么就和你那个死了的娘一样,不守本分呢?
不守本分也就罢了,偏还这么没用,本宫养你这个废物做什么?
几鞭下来,伤口血肉飞溅。
从小时候只能挨一鞭子,到现在,四五鞭后几近晕厥,还能听得清她发疯。
淑贵妃扔了鞭子,依旧神经质地喃喃低语: 就是这副模样,越带血,越像你那个死娘。难怪能迷得陛下神魂颠倒……
我倒着抽气,心中却在默默数着时间。
不多时,海棠尖锐的声音便传了进来。
她说: 太子殿下到
7
我被谢停云带回了东宫。
我后背抽痛得厉害,带下来的皆是软肉。
纱衣被胡乱裹上遮掩皮肉,此刻摩擦的后背火烧火燎。
我发了高热。
心中却运筹帷幄。
一手臭牌又怎么样?
前世借着贺子霄我都能差一点达成目的,今世是谢停云,我自然要好好算计一番。
谢停云进清云宫的时候,发了二十年难能一遇的脾气。
听海棠说,宫人们都在余威后窃窃私语:
永安公主这是走了大运,太子作为兄长这般相护,以后日子就好过了。
我听着简直想笑。
兄长?
哈。
谢停云来时,海棠刚替我换完药。
我示意海棠先下去。
谢停云高高在上地睥睨我。
他问: 昭昭,你说孤该信你吗?
信我什么?
信我是不是无辜,而不是非要演一出戏给他看吗?
多虑了。
我十分受伤地依偎进他怀里,在他胸膛上乱蹭。
像只受了伤的小鹿,极尽柔软灵动。
太子哥哥,你要我证明吗?
我湿漉漉地望着他,像是真的认真在思考: 那我要想想,怎么证明了。
或许?我低低一笑,伸手一捞,费力地将谢停云那早就因为暧昧而凌乱的抹额牵下来。
我低声诱哄,抹额在指尖绕了几匝又再次松开。
毫不在意背后雪白的里衣,又沾了黏腻的猩红。
因伤口牵连发烧,而愈发显得靡丽秾艳的唇,沿着谢停云的喉结,一直亲吻到小腹。
……太子哥哥,你喜欢这样证明吗?
面前的人呼吸粗重了几分。
我抬起头,将抹额咬在齿间,喉间咕哝出一声邀请。
谢停云喉结滚动,伸手抵在我炙热的唇瓣上。
他说: 谢令容,你又想做什么?
我深吸了一口气,委屈道: 太子哥哥,我只想你帮帮我。
谢停云声音更沉: 帮什么?
我在他唇上虔诚落下一吻,里衣窸窸窣窣,彻底落下。
我跨坐在他身上,位置对调,居高临下,红唇如血: 太子哥哥,我好疼啊。
我想要淑贵妃死。
我重复道: 她不是我的亲母妃,我想要她死。
不甚高明的蛊惑,胜在放得开的主动。
我想谢停云大概也不曾想过,还有我这样的人。
发着高热,背后伤口还未完全愈合,还要借着这点卖可怜。
乍暖还寒,屋内地龙早就不热了。
敞在冷风里的伤口很快结了细细一层脆弱的痂。
我打了个哆嗦,摸索着去吻他。
最终,谢停云没再问下去。
他慢条斯理地将抹额重新堵回我嘴里,封住了我唇齿间溢出的动荡。
他说: 好。
浮木飘沉。
最后一刻,随着他情动之时的闷哼。
后背结痂的新伤旧疤,被格外温柔地抚摸。
似是要将这些苦难都留在昨日般。
迷迷糊糊中,我听见他低声说:
昭昭,你在耍手段。你不信孤。
我眼神涣散,偏头一笑。
是了。
这世间男人的话,所谓的会护你周全。
谁说谁是王蛋。
谁信谁是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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