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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来破迷妄(沈砚秋谢临洲)热门网络小说_最新章节列表剑来破迷妄(沈砚秋谢临洲)

爱吃白菜焗虾的陆羽陆 著

其它小说完结

由沈砚秋谢临洲担任主角的其他小说,书名:《剑来破迷妄》,本文篇幅长,节奏不快,喜欢的书友放心入,精彩内容:雨丝砸在青石板上,溅起细碎的凉。她攥着湿透的袖角,声音像被风揉碎:“你到底是谁?” 梦境骤然翻涌——诛仙台的风裹着霜气,谢临洲的仙袍浸满暗红血渍,剑穗在风中打了个颤。“最后教你一招。”他抬剑的动作温柔得像在拂去她发间落雪,可剑尖刺穿心口时,她听见他在耳边说:“记住,别信带络子的人。” 血珠顺着剑刃滴落,坠入云雾里。那团裹着真相的雾,到底要往哪处飘?

主角:沈砚秋,谢临洲   更新:2025-10-05 14:0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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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猫的话音落尽时,沈砚秋的指尖正触到那截金箔符咒。

灼烧的痕迹边缘泛着淡淡的紫烟,像是被某种她从未见过的火焰燎过。

她猛地将符咒攥进掌心,金箔锋利的边缘割破皮肤,渗出血珠,却在触到符咒的瞬间化作细小的血雾,被符咒表面的纹路吸了进去。

“喵呜——”雪团突然剧烈挣扎起来,脖子上的红绳越勒越紧,原本雪白的皮毛竟渗出细密的血珠。

沈砚秋这才发现那红绳不是凡物,纤维里缠绕着极细的银丝,隐约能看见银丝上刻着的锁魂咒——这是宗里用来镇压凶煞的禁术,怎么会用来捆一只猫?

她反手抽出落在地上的佩剑,剑气刚要斩断红绳,却见街角茶摊边的谢临洲忽然朝她看过来。

他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个酒葫芦,仰头喝了口,喉结滚动的瞬间,沈砚秋分明看见他脖颈处的淡青色咒文亮了亮,像有活物在皮肤下游走。

“别用你的剑。”

谢临洲的声音隔着晨雾飘过来,清晰得不像隔着十几丈的距离,“这绳沾了你的血,会把你师父的残魂勾出来。”

沈砚秋的剑硬生生顿在半空。

师父圆寂那年,她才十二岁,只记得灵堂里飘着极浓的檀香,掌门师兄说师父是坐化飞升了,可她夜里总听见师父的佩剑在剑匣里哭。

后来她偷偷撬开师父的棺椁,里面只有一套染血的道袍,根本没有尸身。

这秘密她藏了十年,连睡在隔壁的师姐都不知情。

雪团的挣扎越来越弱,金色的瞳孔渐渐黯淡下去。

沈砚秋咬了咬牙,收了佩剑,从发间拔下支银簪——这是凡物,是她下山历练时在柳溪镇的首饰铺买的,用来别头发的。

银簪刚触到红绳,红绳突然像活了般缠上来,银丝瞬间勒进银簪的纹路里,发出刺耳的刮擦声。

“嗤啦——”红绳断裂的刹那,雪团像片落叶般坠下来,沈砚秋伸手去接,却抓了个空。

白猫在落地前突然化作道白光,钻进了她的袖袋。

袖袋里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像是揣了块刚从冰窖里取出来的玉佩。

她低头去摸,指尖却触到个坚硬的棱角。

掏出来一看,竟是半块青铜令牌,上面刻着个“冢”字,边缘磨损得厉害,像是被人攥了许多年。

这令牌她今早整理师父遗物时见过,当时明明放在那个上了锁的木匣里,怎么会跑到袖袋里?

“看来你师父比我急。”

谢临洲不知何时走到了她身后,酒葫芦斜斜挂在腰间,那支锈铁剑的剑穗在晨光里晃悠,络子上的流苏沾着片干枯的槐树叶。

他弯腰捡起地上的半截红绳,捏在指尖转了转,红绳上的银丝突然像蚯蚓般扭动起来,在他掌心聚成个极小的血茧。

“这是锁魂丝,用七十二个枉死鬼的指骨磨成的。”

谢临洲把血茧扔在地上,用脚碾碎,“有人不想让你去剑冢。”

沈砚秋盯着他脚下的血沫,忽然想起掌门师兄的传讯符。

刚才只顾着雪团,倒把这事忘了。

她摸出传讯符,符咒上的字迹己经开始褪色,掌门师兄那行“速回宗门”的字样,最后那个“门”字正在慢慢化开,变成一滩墨渍。

“回不去了。”

谢临洲忽然笑了笑,指腹点了点她的眉心,“你现在下山,山门的护山大阵会把你当成闯入的邪魔,首接劈成焦尸。”

他的指尖带着刺骨的寒意,沈砚秋猛地偏头躲开,却发现自己的额角不知何时多了个淡红色的印记,形状像极了师父木匣里那半块令牌上的“冢”字。

她抬手去摸,印记烫得惊人,像是有团火在皮肤底下烧。

“这是剑冢的引魂印。”

谢临洲收起手,转身往镇西的方向走,“三百年前你师父把它封在你骨血里,就是怕你有朝一日真要去那鬼地方。”

沈砚秋攥紧手里的半块令牌,快步跟上去。

晨雾渐渐散了,柳溪镇的石板路上开始出现早起的凡人,卖豆腐脑的老汉推着车经过,看见谢临洲时愣了愣,随即笑着打招呼:“谢先生,今儿又来买酒?”

谢临洲点头应着,从袖袋里摸出几枚铜钱递过去。

沈砚秋看得心头发紧——他明明是三年前就该“病逝”的人,这些凡人怎么会认识他?

更诡异的是,那老汉收铜钱时,手腕上露出块青黑色的胎记,形状和雪团刚才眼睛里映出的火海一模一样。

“他们不是凡人。”

谢临洲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头也不回地说,“柳溪镇早在五十年前就被山洪冲没了,现在住在这里的,都是剑冢里跑出来的剑灵。”

沈砚秋的脚步顿住。

她在这镇上住了半年,每天清晨都能听见卖花姑娘的吆喝,傍晚能看见挑着担子的货郎经过,怎么可能都是假的?

她下意识看向街角的布庄,老板娘正踮着脚往竹竿上晾蓝印花布,布角飘动的弧度自然得不能再自然。

可当她的目光扫过布庄的门槛时,浑身的寒毛突然竖了起来——门槛上刻着的不是镇宅的符咒,是剑冢入口的往生咒,每个字都用朱砂混着人血写就。

“别看了。”

谢临洲的声音带着点不耐烦,“再不走,破庙里的老婆婆该烂透了。”

他这话让沈砚秋想起刚才瞥见的那颗人头,胃里一阵翻涌。

她快步跟上谢临洲,路过布庄时忍不住又看了眼,老板娘正好转过身,脸上带着温婉的笑,可她的眼睛里没有瞳孔,只有两个黑洞洞的窟窿,窟窿深处插着两把断剑。

“沈姑娘,要买布吗?”

老板娘的声音甜得发腻,手里的剪刀“咔哒”一声剪断丝线,“我这有块新到的云锦,做寿衣最合适了。”

沈砚秋的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

她攥着佩剑的手微微发抖,却听见谢临洲忽然停下脚步,回头朝布庄扬了扬下巴:“老板娘,上次订的那匹黑布好了吗?

做棺椁用的,要厚点的。”

“早好了早好了。”

老板娘转身去里屋取布,转身的刹那,沈砚秋看见她后颈上有个剑伤,伤口深得能看见白骨,形状和师父道袍上的破洞一模一样。

谢临洲拉了把沈砚秋的胳膊,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他的指尖冰凉,沈砚秋这才发现他的指甲缝里嵌着暗红的血垢,像是刚挖过什么东西。

“走快点。”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种奇异的沙哑,“那老婆子的头七快过了,再不去喂她玉,你的护身玉就要自己跑了。”

沈砚秋被他拽着往前跑,袖袋里的白猫突然动了动,顶得她手腕发痒。

她低头时,正好看见雪团从袖袋里探出头,金色的瞳孔盯着谢临洲的背影,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呼噜声,像是在警告什么。

镇西的破庙比沈砚秋想象的要小,残垣断壁间长满了半人高的杂草,供桌上的泥菩萨缺了条胳膊,脖子上挂着串生锈的铜钱。

穿蓑衣的人还在庙门口,见他们来了,往旁边挪了挪,露出身后的草席——草席上果然躺着颗人头,正是那个收房租的老婆婆,眼睛圆睁着,瞳孔里映着庙顶的破洞。

谢临洲从怀里摸出沈砚秋的护身玉,蹲下身要往老婆婆嘴里塞。

沈砚秋突然按住他的手:“她是凡人,怎么会……她不是凡人。”

谢临洲甩开她的手,动作快得带起阵风,“她是你师父用自己的肋骨捏出来的傀儡,替你守了十年的门。”

他说话的瞬间,老婆婆的嘴角突然咧开个诡异的弧度,像是在笑。

沈砚秋看见她的牙齿缝里卡着点东西,仔细一看,竟是片桃花瓣——和她剑柄上化作灰烬的那片一模一样。

护身玉刚塞进老婆婆嘴里,破庙的地面突然剧烈震动起来。

沈砚秋低头,发现脚边的杂草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泥土裂开道道缝隙,缝隙里渗出暗红色的液体,和谢临洲铁剑上滴落的曼陀罗汁液一模一样。

“七日倒计时,开始了。”

谢临洲站起身,抬头望向庙顶的破洞。

沈砚秋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天空不知何时布满了乌云,乌云里隐约有无数把剑在翻腾,剑柄上都系着和他铁剑上一样的络子——那些络子,都是她当年亲手编的。

这时,袖袋里的白猫突然又开口了,声音却变成了她师父的:“砚秋,别信他。

他手里的剑,是用你师兄的骨头熔的。”

沈砚秋猛地看向谢临洲,他正低头把玩着那支锈铁剑,剑柄上的络子在风里轻轻晃动,穗子末端的玉佩,赫然是她三年前送给师兄的生辰礼。

而谢临洲的手腕上,黄绸带不知何时滑落了,露出底下纵横交错的伤疤,形状像极了被万剑穿心。

破庙外突然传来阵阵马蹄声,地面震动得更厉害了。

沈砚秋瞥见庙门口的草席空了,老婆婆的人头不知去向,只有草席上留下个血字:剑。

谢临洲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骨头生疼:“他们来了,进棺材里躲着。”

沈砚秋这才发现破庙角落放着口薄皮棺材,棺材盖半敞着,里面铺着的寿衣,正是刚才布庄老板娘说的那块云锦。

而棺材壁上,刻满了她在《禁剑谱》上见过的剑招,最后一招旁边,画着个小小的剑冢图案,图案里插着把剑,剑柄上刻着她的名字。

马蹄声越来越近,隐约能听见有人在喊:“抓住沈砚秋!

她偷了禁剑谱!”

是掌门师兄的声音。

谢临洲把她往棺材里推,铁剑的锈迹在晨光里突然亮得刺眼:“记住,棺材底有你师父的剑穗,拿好它。

千万别睁眼,不管听见什么都别睁眼。”

沈砚秋被塞进棺材的瞬间,看见谢临洲转身时,后心插着半截断剑,剑柄上的络子,是她十二岁那年,用自己的头发混着丝线编的。

棺材盖“砰”地合上,黑暗瞬间吞噬了一切。

沈砚秋的指尖触到棺材底的硬物,摸索着拿起来,果然是个剑穗,络子上的流苏沾着点湿冷的东西,像是刚落的雨水。

而她的指甲,不知何时变得更黑了,像是有墨汁从骨头里渗了出来。

外面传来兵器交击的脆响,夹杂着谢临洲的闷哼声。

沈砚秋死死咬着嘴唇,听见掌门师兄在喊:“谢临洲,你藏得住她一时,藏不住剑冢开门的日子!

她师父欠的债,总得有人还!”

“她不欠谁的。”

谢临洲的声音带着血沫,“要还,我来还。”

接着是一阵刺耳的剑鸣声,像是有无数把剑同时出鞘。

沈砚秋的心跳得快要炸开,她攥着师父的剑穗,忽然发现剑穗的流苏里裹着张极小的纸条,展开来,上面是师父的字迹:“你师兄的眼睛,在雪团身上。”

沈砚秋猛地看向袖袋,雪团的眼睛不知何时又变成了金色,瞳孔里映出的,是谢临洲被数把长剑刺穿的背影。

而白猫的前爪上,沾着点暗红的血,和沈砚秋掌心符咒渗出的血雾一模一样。

棺材外突然安静下来。

沈砚秋屏住呼吸,听见有脚步声慢慢靠近,停在棺材边。

接着,棺材盖被轻轻推开一条缝,一只手伸了进来,指尖带着熟悉的檀香——是掌门师兄惯用的凝神香。

“砚秋,出来吧。”

掌门师兄的声音温和得像水,“师兄知道你不是故意的,跟我回宗门,把禁剑谱交出来,一切都能挽回。”

沈砚秋的指尖在剑穗上越攥越紧,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看见掌门师兄的袖口下露出半片衣角,是和谢临洲脖颈处一样的淡青色咒文。

而袖袋里的白猫,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声音像极了当年试剑大会上,师兄被挑断手筋时的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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