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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万年仙尊的神话导演路(陈衍陈婉儿)小说最新章节_全文免费小说百万年仙尊的神话导演路陈衍陈婉儿

码农1246 著

其它小说完结

都市脑洞《百万年仙尊的神话导演路》是大神“码农1246”的代表作,陈衍陈婉儿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光绪二十六年,洋教堂的钟声惊飞了镇口老鸦,陈衍正用毛笔蘸着朱砂圈点《论语》。​ 没人知道这穿青布长衫的教书先生,真身是俯瞰混沌的混元大罗金仙。直到寡妇自缢成厉鬼,乡绅夺产变恶魂,他才轻轻弹了弹书页 ——​ 糯米突然能驱邪,符纸燃出金光,连路过的黑白无常都对着学堂方向躬身行礼。​ 秦广王是前朝老儒,审案先考《孝经》;判官魏征算善功时,会给捐粮的鬼魂多记三分;孟婆熬的忘忧汤里,偷偷掺了阳间的桂花蜜。陈衍坐在门槛上晒暖,看凌正风拿着他批注的《道门符箓考》除僵,听土地神来报 “北方战乱亡魂激增”,偶尔抬手补全阴间律法:“欺行霸市者,入大热恼地狱滚钉板。”​ 洋神父发现鬼魂绕着教堂走,道观道长悟出新法能通阴,而陈衍教出的学子里,有人成了城隍,有人守着轮回通道。当第一缕仙光从桃止山升起,他才收起茶盏 —— 原来构建阴阳秩序,比突破混元境更有趣。​ “诸位,今日讲《中庸》,顺带说说阴间集市的冥币兑换规矩。”

主角:陈衍,陈婉儿   更新:2025-10-15 09:5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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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绪二十六年暮春的清晨,柳林镇的雨终于停了。

天刚蒙蒙亮,铅灰色的云层还压在头顶,空气里满是湿冷的水汽,沾在脸上像细针轻轻扎着。

泥泞的土路被夜露泡得更软,一脚踩下去能陷到脚踝,拔出来时带着厚厚的泥块,沉甸甸地坠着裤脚。

陈衍从学堂的干草堆上起身,身上的月白长衫沾了些草屑,他随手拍了拍,指尖拂过之处,草屑便簌簌落在地上,没留下半点痕迹。

学堂的门轴生了锈,推开时发出 “吱呀 ——” 的长响,在寂静的清晨里格外清晰。

门外的空地上,几只麻雀蹦跳着啄食地上的草籽,见陈衍出来,扑棱着翅膀飞到旁边的歪脖子柳树上,歪着头打量他。

陈衍抬头看了看天,东方的天际线泛出一点淡淡的鱼肚白,镇上的炊烟还没升起,只有镇口的方向,隐约传来几声赶早的驴叫。

“先去茶摊喝碗热茶吧。”

陈衍轻声自语,脚步轻快地踏上土路。

他没有用任何术法,就像个普通的书生一样深一脚浅一脚地走,泥点溅到长衫下摆也不在意 —— 那布料看着破旧,却始终保持着干净的质感,仿佛泥污根本沾不上身。

镇口的茶摊是个简易的棚子,用几根歪歪扭扭的木头搭着,顶上盖着茅草,边缘还在滴水。

棚子底下摆着西张缺腿的木桌,用石头垫着才勉强平稳。

摊主是个五十多岁的老汉,姓周,大家都叫他周老栓,脸上刻满了皱纹,左手缺了两根手指 —— 去年给地主家扛活时,被磨盘碾掉的。

此刻他正蹲在棚子后面,用三块石头支着铁锅,里面煮着粗茶,黑褐色的茶汤在锅里翻滚,冒着细碎的泡沫,散发出一股涩涩的香气。

“陈先生,您早啊!”

周老栓见陈衍走来,赶紧站起身,手里还攥着烧火的柴棍,“刚煮好的热茶,您要不要来一碗?”

“多谢周掌柜。”

陈衍走到靠里的一张桌子旁坐下,这张桌子的腿用半截砖垫着,还算稳当。

“一碗茶就好,再麻烦您给我两个粗饼。”

周老栓应着,用缺了口的粗瓷碗舀了一碗热茶,又从旁边的竹篮里拿出两个硬邦邦的粗饼,递到陈衍面前:“先生您客气,这饼是俺家老婆子昨天蒸的,就是糙了点,您别嫌弃。”

陈衍接过茶碗,指尖轻轻碰了碰碗沿。

一丝微不可察的法则之力融入茶汤,原本有些烫口的茶水瞬间变得温热适口,涩味也淡了些。

他喝了一口,看向周老栓:“周掌柜,最近镇上的流民又多了?”

周老栓叹了口气,蹲回灶台边添柴:“可不是嘛!

昨天又来十几个,都是从山东逃荒来的,说那边闹蝗灾,地里的庄稼全被啃光了,连树皮都被剥着吃了。

俺这茶摊,每天都有流民来讨水喝,有的连讨水的力气都没有,就躺在路边……”他的话还没说完,棚子外就传来一阵拖沓的脚步声。

陈衍抬眼望去,只见三个流民慢慢走了过来,为首的是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头发花白,脸上布满了沟壑,穿着一件破烂的单衣,胳膊上还挎着个破布包,里面不知道裹着什么。

老人身后跟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怀里抱着个两三岁的孩子,孩子睡得很沉,小脸蜡黄,嘴唇干裂,一看就是长期没吃饱。

最后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汉子,身材高大却瘦得只剩骨头,肩膀上扛着一根扁担,扁担两头挂着两个破旧的包袱。

“掌柜的,能给碗水喝不?”

老人走到棚子门口,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俺们从山东来,走了半个月,实在渴得不行了……”周老栓没说话,只是起身舀了三碗凉茶,递了过去。

那妇人接过碗,先凑到孩子嘴边,小心翼翼地喂了几口,孩子动了动嘴唇,却没醒。

年轻汉子接过碗,仰头一饮而尽,喝完后还把碗底舔了舔,不好意思地对周老栓笑了笑:“多谢掌柜的,您是好人。”

“别谢俺,俺也没多少水。”

周老栓摆了摆手,语气里满是无奈,“这年月,能活着就不错了。”

老人喝了水,缓过些劲来,走到陈衍旁边的桌子坐下,看着陈衍手里的粗饼,咽了咽口水。

陈衍注意到他的目光,把自己没动的一个粗饼递了过去:“老人家,这个给你吧。”

老人愣了一下,连忙摆手:“不行不行,先生您自己吃,俺们不饿……我还有一个。”

陈衍把粗饼塞到老人手里,指尖不经意间拂过饼面 —— 那原本硬得能硌掉牙的粗饼,瞬间变得松软了些,还多了点淡淡的麦香。

“你们走了这么远的路,肯定饿了。”

老人接过粗饼,眼圈一下子红了,颤巍巍地对陈衍鞠了个躬:“多谢先生!

多谢先生!

您真是活菩萨啊!”

他把粗饼掰成两半,一半递给妇人,一半递给年轻汉子,自己只留了一小块,慢慢嚼着。

“老人家,你们山东那边的蝗灾很严重吗?”

陈衍喝着热茶,轻声问道。

提到蝗灾,老人的眼泪就掉了下来,声音也开始发颤:“严重啊!

太严重了!

去年夏天,黑压压的蝗虫飞过来,遮天蔽日的,地里的麦子、玉米,一夜之间就被啃光了!

俺家五亩地,颗粒无收!

地主还来催租子,俺们没钱,他就把俺家的房子拆了,把牛牵走了……”妇人也红了眼,抱着孩子哽咽道:“俺们村死了好多人,有的是饿死的,有的是得了瘟疫病死的。

俺男人就是为了给孩子找吃的,去山里挖野菜,被狼吃了…… 俺只能带着孩子,跟着俺公爹和俺小叔子逃出来,想着能找个活路,可走了这么多地方,到处都是流民,哪里有活路啊……”年轻汉子是老人的小儿子,叫李二柱,他攥着拳头,咬着牙说:“俺们路过首隶的时候,看到有流民抢粮店,结果被官兵打死了好几个!

那些官兵哪里管俺们的死活,他们只知道帮着地主催租子,搜刮老百姓!”

陈衍静静地听着,没有说话。

他的神念悄悄散开,覆盖了整个柳林镇 —— 镇西头的破庙里,挤着二十多个流民,有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不知道是死是活;镇东头的地主李老财家,大门紧闭,门口站着两个家丁,手里拿着棍子,防止流民靠近;还有几个孩子,穿着破烂的衣服,在路边捡别人扔掉的菜叶子,塞进嘴里嚼着。

这就是这方世界的底色,苦难像潮水一样淹没了所有人,连孩子都不能幸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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