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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宋江气死,我成了李世民宋江林冲完结版小说_完结版小说被宋江气死,我成了李世民(宋江林冲)

鸭嘴巴哥 著

言情小说完结

现代言情《被宋江气死,我成了李世民》是大神“鸭嘴巴哥”的代表作,宋江林冲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穿越成林冲?还是刚被宋江气死的林冲? 李世民表示:这开局,有点意思。 宋江要招安?可以,正好借朝廷之手,清洗山头。 赵佶要鸟尽弓藏?正好,这昏聩朝廷早该亡了! 当别人还在纠结兄弟义气,他已在水泊梁山设立天策府,将阵法传授给鲁智深 征方腊?不,那是我的兵源和地盘! 金兵南下?不,那是我收复燕云、问鼎中原的最佳时机! 这一次,他要带着这群好汉,打下一个真正属于他们的太平盛世!

主角:宋江,林冲   更新:2025-10-20 15:4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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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的水寨,建在芦苇荡深处,用粗大的原木和毛竹扎成,连绵一片,宛如一座水上的村镇。几艘巡哨的快船如同游鱼般,灵巧地在迷宫般的苇荡水道间穿行,船上的水军喽啰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阮小七蹲在自家船头的甲板上,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小刀,正百无聊赖地削着一根硬木,木屑簌簌落下。他年轻,脸上还带着些未脱的稚气,但常年的风吹日晒让他皮肤黝黑,眼神里有一股水泊汉子特有的彪悍和灵动。他只穿了件无袖的褂子,露出精瘦却肌肉线条分明的胳膊。

“七哥,削啥呢?”一个同样精瘦的汉子从船舱里钻出来,是船火儿张横,他打着赤膊,身上水珠未干,显然刚在水里泡过。

“闲得蛋疼,”阮小七头也不抬,闷声道,“削根鱼叉,回头扎几条肥鱼打牙祭。”

张横在他旁边坐下,拿起旁边的水囊灌了一口,抹了抹嘴,叹道:“是啊,闲得慌。自打说要招安,这水寨里的操练都松懈了。弟兄们都说,眼看都要去做官军了,还练这水里的把式作甚?难不成去了东京汴梁,还能在御街上使船不成?”

他这话带着明显的牢骚,也说出了不少水军头领的心声。

阮小七手上动作一顿,小刀在木头上刻下一道深痕。他抬起头,看向远处烟波浩渺的水面,眼神有些迷茫:“二哥和五哥也说,离了这水泊,咱们兄弟的本事就去了一半。可公明哥哥说,这是为了大伙儿的前程……”

“前程?”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从旁边另一艘船上传来,只见混江龙李俊正站在船头,他年纪稍长,面容沉稳,穿着件半旧的水靠,双手抱臂,望着水泊深处,“我等的水性,是在这八百里梁山水泊里练出来的。离了这片水,到了大江大河,或许还能施展,可若被派去守个旱地城池,或是编入步军,那真是龙游浅水了。”

李俊在水军头领中威望颇高,他的话让阮小七和张横都沉默下来。一种无形的压抑感,笼罩在这片曾经充满生气的水寨上空。

正在这时,一艘不起眼的小船,由一个老练的喽啰划着,悄无声息地靠了过来。船头站着两人,正是林冲和鲁智深。

林冲依旧是一身灰布衣衫,身形挺拔,立于船头,自有一股沉静的气度。鲁智深则好奇地东张西望,看着那密密麻麻的芦苇荡和复杂的水道,啧啧称奇:“好个所在!真是藏龙卧虎之地!洒家在陆地上称雄,到了这水里,怕是连个孩童都不如。”

水寨里的头领们见他们来了,纷纷围拢过来。阮小二、阮小五也从自家船上跳了过来,连同张横的弟弟浪里白条张顺,以及童威、童猛兄弟,都聚在了李俊的船上。

“林教头,鲁大师,今日怎么有空到我们这水洼子里来了?”阮小二作为水军元老,笑着招呼道,只是笑容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忧虑。

林冲环视一圈,将众头领的神情尽收眼底,平静地开口道:“几位兄弟都是这水泊里的蛟龙,林冲早有耳闻,今日特来见识一番。顺便,也想向诸位请教一下这梁山的水势、航道,以及各处港汊要害。”

众人闻言,都有些意外。林冲是马军头领,往日里除了公务,极少主动关心水军之事。

鲁智深哈哈一笑,帮腔道:“俺这兄弟就爱琢磨这些!你们快给他说道说道,也让洒家开开眼!”

阮小七年轻藏不住话,立刻来了精神,指着四周道:“林教头你算是问对人了!咱们这梁山泊,港汊纵横,芦苇密布,不识路径的,进来就得迷路!你看那边,”他指向东南方向一片看似平静的水域,“那边看着水浅,底下全是烂泥淤沼,大船进去就陷住!还有北面那片苇子荡,藏着好几条暗渠,能通到后山……”

他滔滔不绝地说着,如数家珍,脸上洋溢着对自己地盘熟悉的自豪。阮小二和李俊在一旁偶尔补充几句,张顺、童威等人也七嘴八舌地说起往日如何利用这复杂水道戏弄官军的事迹,气氛一时活跃起来。

林冲听得极其认真,不时点头,偶尔问上一两个关键问题,都切中要害,显示出非凡的洞察力,让李俊等老成持重之人也暗暗心惊。

待众人说得差不多了,林冲才缓缓道:“诸位兄弟真是将这水泊经营得铁桶一般,难怪往日官军屡次征讨,都铩羽而归。如此天险,如此精锐的水军,实乃梁山立足之本。”

他这话,让所有水军头领都挺直了腰板,脸上露出与有荣焉的神色。

但紧接着,林冲话锋微微一转,语气变得有些沉重:“只是,林冲听闻,招安之后,朝廷有意将我等兵马打散,重新整编,分派各处驻防。却不知,朝廷将如何安置诸位兄弟和手下这般熟悉水性的儿郎?是继续留在水泊,还是调往他处?若是调往他处,又是何处江河?能否让兄弟们继续施展所长?”

一连串的问题,像几块冰冷的石头,瞬间砸灭了刚刚活跃起来的气氛。

阮小七脸上的兴奋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烦躁和不安。张横、张顺兄弟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忧虑。阮小二和阮小五眉头紧锁。连最为沉稳的李俊,眼神也凝重起来。

这些问题,正是他们连日来最深切的担忧,只是无人敢像林冲这样,直接摆在台面上说。

“林教头所言……正是我等心病啊。”李俊叹了口气,打破了沉默,“公明哥哥只说招安后皆有封赏,前程远大,可这具体的安置……却从未明言。”

阮小七忍不住嚷道:“若是让俺离开这水泊,去那旱地上做个步军头目,俺宁可不当这劳什子官!”

“七弟!”阮小二低喝一声,制止他再说下去,但眼神里的认同却掩饰不住。

林冲将众人的反应看在眼里,心中了然。他知道,火候差不多了。他不再继续施压,而是语气缓和下来,带着一种推心置腹的诚恳:

“诸位兄弟的难处,林冲感同身受。一身本事,若离了能施展的天地,便如宝珠蒙尘。梁山是诸位兄弟的根本,这八百里水泊,更是诸位安身立命的屏障。”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众人,“无论将来形势如何变化,林冲以为,保住这水泊,保住诸位兄弟赖以生存的根本,才是重中之重。切莫为了那虚无缥缈的‘前程’,自断臂膀,毁了自己真正的立身之基。”

他没有提招安的对错,也没有直接鼓动反对,只是从水军头领们最切身的利益出发,点出了他们最核心的担忧,并给出了“保住根本”这个看似保守,实则意味深长的建议。

这番话,说到了所有水军头领的心坎里。就连李俊,看林冲的眼神也少了几分审视,多了几分认同和深思。

“林教头金玉良言,李俊记下了。”李俊郑重地抱了抱拳。

阮小二、阮小五等人也纷纷点头,看向林冲的目光里,多了几分以往没有的信重。

林冲知道,今日之行的目的已经达到。他没有再多停留,又与众人闲聊了几句水战技巧,便和鲁智深告辞,乘着小船离开了水寨。

回去的路上,鲁智深看着一直沉默不语的林冲,忍不住问道:“兄弟,你今日跑来跟这些水里的好汉说这些,他们真能听懂?”

林冲望着波光粼粼的水面,淡淡道:“他们不需要完全听懂,只需要记住,有人理解他们的处境,有人在乎他们的根本利益。这就够了。”

他顿了顿,嘴角泛起一丝冷意:“而且,很快,他们就会看到,谁的话,才是真正为他们着想。”

……

就在林冲暗中联络水军头领的同时,宋江的行动也开始了。

神行太保戴宗,凭借其超凡的脚程和机敏,成了宋江最好的信使和说客。他频繁出入于各头领的住所,传达宋江的“关怀”和“指示”。

他找到刘唐,拍着他的肩膀说:“刘唐兄弟,哥哥知道你性子直,不耐烦那些官场规矩。但哥哥说了,招安之后,定为你谋个实权军职,让你继续带兵,不受那些文官鸟气!到时候,一样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岂不快活?”

他又找到阮小二,语重心长道:“小二兄弟,哥哥深知水军是梁山根基,岂会自毁长城?放心,哥哥已向天使陈情,必会尽力保全水军建制,即便移防,也会寻一处大江大湖,让兄弟们继续施展身手!”

他甚至去找了武松,虽然碰了个不软不硬的钉子,但还是将宋江“将来必为武都头寻机报仇雪恨”的承诺带到了。

这些话语,如同甜美的蜜糖,暂时安抚了一些人焦躁不安的心。许多中下层头领,更是被“官诰”、“赏银”迷住了眼,对宋江感恩戴德,觉得跟紧公明哥哥,果然是光明大道。

然而,并非所有人都吃这一套。

阮小七对戴宗的话将信将疑,私下里对两位哥哥说:“二哥,五哥,你们真信那黑厮宋江?他连林教头的血仇都能不顾,还会在乎我们这些水里讨生活的?”

阮小二沉默不语,阮小五则叹了口气:“且走一步看一步吧。”

刘唐虽然被戴宗说得有些心动,但每每想起林冲那晚平静却锥心的质问,心里就总觉得不踏实。

武松更是对戴宗带来的“承诺”嗤之以鼻,他信奉的是手中的刀,而非空口的许诺。

梁山的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山雨欲来前的沉闷。每个人都在观望,都在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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