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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若梅顾砚深(梅绣春深)最新章节在线阅读_沈若梅顾砚深全章节阅读

舒晚书斋 著

言情小说完结

现代言情《梅绣春深》,主角分别是沈若梅顾砚深,作者“舒晚书斋”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梅绣春深》小说简介 1924年冬的苏州冷雨里,沈若梅以银剪裁梅,指尖翻飞间,将“沈氏绣坊”的风骨缝进每片纸梅瓣;留洋归国的建筑师顾砚深,为寻传统纹样避雨巷口,不慎踩碎她的寒梅剪纸——一场始于“补梅”的邂逅,在江南烟雨中悄然牵起两人命运。 她是绣坊第三代传人,以“剪纸拓样”绣梅,让寒梅在绸缎上绽出傲霜劲气,更藏着“女子掌家业”的执拗;他是醉心东方美学的建筑师,携西方现代设计理念南下,却在她的剪梅与绣品里,寻到了建筑缺失的“烟火气”与“风骨魂”。从苏州平江路的青石板巷,到上海十里洋场的弄堂阁楼,两人的情愫在时代浪潮中辗转:军阀混战冲垮绣坊生计,他为她设计新柜台,刻下细梅枝;西方文化冲击传统技艺,她将“一剪梅”绣上西式裙装,他把梅纹融进现代建筑栏杆。 然乱世从不由人。1931年“九一八”事变后,家国危难压过儿女情长:他拒绝为日军设计纪念碑,遭驱逐后投身抗日救亡,以建筑图纸绘制隐蔽联络点;她拒接日方绣单,借绣品夹层传递秘密信件,额头染血仍守着“梅耐冬,人扛难”的信念。离别时,她将梅绣缝进他西装内袋,他留刻梅钢笔予她“待春归”的约定。 从苏州巷深的初遇,到上海潮涌的拉扯,再到抗

主角:沈若梅,顾砚深   更新:2025-10-27 20:55: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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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绣春深第一卷:苏州巷深,梅影初遇第二章 绣坊寻梅顾砚深在平江客栈的厢房里待了三日。

窗外的雨时断时续,淅淅沥沥的声音敲在窗棂上,像谁在用指尖轻弹。

他把行李里的建筑图纸摊在八仙桌上,图纸上画着初步的园林草图——这是北平一位富商托他设计的,要求“中西合璧”,既要保留苏州园林的雅致,又要添些西洋建筑的便利。

可他对着图纸看了三天,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西洋的拱门、玻璃花窗画在纸上,总显得和亭台、水榭隔着层,像硬生生拼在一起的两块布,没有浑然一体的“气”。

他想起那日在巷口遇见的沈若梅,想起她剪的寒梅——那剪纸里的留白、枝桠的弧度,明明只是简单的线条,却透着股说不出的韵味,像是把江南的雨、风都揉了进去。

他忽然觉得,自己要找的“气”,或许就在那些传统的手艺里。

第西日清晨,雨终于停了。

天还是灰蒙蒙的,却比前几日亮了些。

顾砚深换了件浅灰色的长衫,外面套了件短款的西式马甲,既不像纯粹的北平先生那样古板,也不像上海来的洋人那样扎眼。

他揣着那幅寒梅剪纸,出了客栈,往沈若梅说的“第三个巷口”走去。

平江路的清晨很热闹。

卖豆浆的铺子冒着热气,掌柜的用长勺把豆浆舀进粗瓷碗里,“哗啦”一声响;挑着菜担的农妇走得急,菜叶子上还沾着露水;梳着双丫髻的小姑娘追着卖糖人的担子跑,笑声脆得像铃。

顾砚深走在青石板路上,看着两旁的白墙黛瓦,看着门楣上挂着的红灯笼,忽然觉得心里静了——北平的胡同太挤,上海的马路太吵,只有苏州的巷弄,像杯温好的茶,慢慢品,才能尝出味道。

走到第三个巷口,他停下脚步。

巷口挂着块木牌,木牌是老松木做的,边缘磨得光滑,上面刻着“沈氏绣坊”西个字,字是隶书,笔锋圆润,旁边还刻着一朵小小的梅,梅枝斜着伸出来,刚好托住“绣”字——想来这就是沈若梅说的,她父亲亲手做的木牌。

木牌下面挂着幅绣帘,就是顾砚深前几日看见的“百梅图”,只是今日没有雨,阳光透过云层洒在绣帘上,绣线里的金线泛着微光,那些梅像是活了过来,在风里轻轻晃。

他站在巷口,犹豫了片刻。

手里的寒梅剪纸被他攥得有点皱,他轻轻展开,又折好,才抬手敲了敲绣坊的木门。

“吱呀”一声,门开了。

开门的不是沈若梅,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妇人。

老妇人穿了件藏青的布衫,袖口挽着,露出手腕上的银镯子,看见顾砚深,愣了愣:“先生,您找谁?”

“您好,我叫顾砚深,是名建筑师。”

顾砚深欠了欠身,语气很客气,“前几日在巷口遇见沈若梅姑娘,她说您家是沈氏绣坊,我想来请教些绣样的事,不知方便吗?”

老妇人眼睛亮了亮,连忙侧身让他进来:“原来是顾先生啊!

若梅前几日还跟我说,遇见个北平来的先生,人很好,没想到您真找来了。

我是她的张阿婆,以前在绣坊帮过忙,现在若梅一个人,我就常来搭把手。”

顾砚深跟着张阿婆走进绣坊。

绣坊不大,分前后两间,前间是接待主顾的地方,摆着一张八仙桌,两把太师椅,桌子上放着几匹绸缎,有浅粉的、湖蓝的、月白的,都是上好的苏绣用布;后间是绣活的地方,隔着道蓝布帘,能看见里面摆着三张绣架,绣架上都蒙着白布,像是许久没动过了。

“若梅呢?”

张阿婆一边给顾砚深倒茶,一边喊,“若梅,顾先生来了!”

布帘“哗啦”一声被掀开,沈若梅从后间走了出来。

她换了件水绿的布衫,布衫上绣着圈细细的梅枝,是她自己绣的,针脚很密;头发用根青布带束着,垂在脑后,显得比那日在巷口更清爽些。

她手里还拿着根绣针,针上穿着根红线,看见顾砚深,愣了下,随即笑了:“顾先生,您怎么来了?”

“我来请教绣样。”

顾砚深举起手里的寒梅剪纸,“那日见你剪的梅很好,想起你们绣坊的‘百梅图’,就想来看看,能不能从绣样里找点建筑的灵感。”

沈若梅把绣针放在桌子上的针线笸箩里,笸箩里装着各色的绣线、顶针、剪刀,摆得整整齐齐。

她走到“百梅图”绣帘前,伸手轻轻拂过绣帘上的梅:“这是祖母绣的,她最擅长绣梅。

您看,这朵是‘雪梅’,用的是‘盘金绣’,金线打底,再用白丝线绣花瓣,看着就像沾了雪;这朵是‘雨梅’,用的是‘虚实针’,花瓣边缘绣得淡,中间绣得浓,像被雨打湿了;还有这朵‘春梅’,用的是‘打籽绣’,花蕊绣成小小的籽,看着就有生气。”

她说话时,指尖轻轻点着绣帘上的梅,眼里带着光。

顾砚深凑过去看,才发现那些梅果然不一样——有的梅枝粗,有的细;有的花瓣尖,有的圆;有的绣线密,有的疏。

他以前看建筑图纸,只关注线条的长短、角度的大小,却从没注意过,原来一根线的疏密、颜色的浓淡,能有这么多讲究。

“这些绣样,都是你祖母自己想的吗?”

顾砚深指着一朵含苞的梅,那梅的花萼用的是浅绿的线,像刚冒出来的嫩芽。

“有的是祖传的,有的是祖母自己琢磨的。”

沈若梅走到后间,从一个旧木匣里拿出一叠纸,纸都泛黄了,上面画着各种梅的图样,“这是祖母画的绣样,有的是照着真梅画的,有的是她做梦梦到的。

她说‘梅是活的,你心里有什么样的梅,就能绣出什么样的梅’。”

顾砚深接过绣样,轻轻展开。

纸上的梅用毛笔勾勒,线条流畅,有的梅枝上还题了字,比如“寒夜独开疏影横斜”,字写得娟秀,像是女子的笔迹。

他忽然想起自己的图纸——图纸上的线条都是首的、硬的,没有这样的灵气。

若是把绣样里的梅枝,刻在建筑的栏杆上;把绣样里的花瓣,做成窗户的花纹,会不会让房子也有“活气”?

“顾先生,您看这个。”

沈若梅从木匣里拿出一块绣好的帕子,帕子是月白的,上面绣着一幅小小的“梅石图”,梅枝斜着从石头后面伸出来,石头用的是“乱针绣”,看着粗糙,却很有质感,“这是我前几日绣的,还没绣完。

您看,梅枝的线条,我是跟着祖母的绣样学的,从下往上,越来越细,这样看着就有劲儿。”

顾砚深接过帕子,指尖轻轻摩挲着绣线。

绣线很软,却很结实,针脚密得看不见线头。

他忽然觉得,建筑和绣活其实是一样的——绣活要靠针和线,把纸样变成绣品;建筑要靠砖和瓦,把图纸变成房子。

两者都需要耐心,需要对“美”的理解,更需要把心里的东西,变成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

“若梅,你这帕子绣得好!”

张阿婆端着一盘桂花糕走过来,放在桌子上,“顾先生,您尝尝,这是我今早刚蒸的,用的是去年的桂花,甜得很。”

顾砚深拿起一块桂花糕,咬了一口。

桂花的香气在嘴里散开,甜而不腻,像苏州的雨,温柔得很。

他看着沈若梅,忽然问:“若梅姑娘,我有个想法。

我现在在设计一座园林,想在园林的窗纱上,用你绣的梅纹样。

你能不能帮我绣一幅?”

沈若梅愣了下。

她绣过手帕、枕套、绣帘,却从没绣过窗纱。

窗纱比普通的布薄,绣线不能太粗,针脚也不能太密,否则会挡住光。

可她看着顾砚深期待的眼神,又想起那日他在巷口,悄悄把伞往她那边偏的样子,点了点头:“我可以试试。

只是窗纱薄,我得先剪个纸样,试试针脚,免得绣坏了。”

“太好了!”

顾砚深高兴得差点站起来,“你需要什么材料,尽管跟我说,我去买。

多少钱,我也照付。”

“不用,绣坊里有窗纱,是以前给大户人家绣窗帘剩下的。”

沈若梅走到后间,拿出一匹浅白的窗纱,纱很薄,能透过光看见后面的绣架,“您想要什么样的梅?

是寒梅,还是春梅?”

“就用你那日剪的寒梅。”

顾砚深拿出那幅剪纸,“我喜欢这梅的枝桠,有劲儿,像能顶住风雪。”

沈若梅接过剪纸,轻轻展开。

剪纸被他保存得很好,没有折痕,也没有沾灰。

她看着上面的梅枝,忽然想起那日在巷口,雨落在他的发梢,他站在伞下,看着她剪梅的样子。

她的心跳忽然快了些,连忙低下头,把剪纸放在桌子上:“好,我就照着这个剪样,绣窗纱。

您什么时候要?”

“不急,你慢慢绣。”

顾砚深看着她的侧脸,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她的头发上,发梢泛着微光,“我在苏州还要待些日子,等你绣好了,我再来拿。”

两人又聊了会儿绣样,顾砚深问了很多关于苏绣针法的事,沈若梅都一一回答。

张阿婆坐在旁边,看着他们,嘴角偷偷笑——若梅自从祖母走后,就很少这么开心地说话了,顾先生是个好人,若是能多来走动走动,若梅也能热闹些。

快到中午时,顾砚深起身告辞。

沈若梅送他到门口,看着他走在青石板路上,浅灰色的长衫在风里轻轻晃。

他走了几步,忽然回头,对她笑了笑:“若梅姑娘,谢谢你的绣样,也谢谢你的桂花糕。”

沈若梅也笑了,声音轻得像风:“顾先生客气了。

您下次来,我给您看刚绣好的窗纱。”

顾砚深点了点头,转身继续往前走。

走了很远,他还回头看了一眼——沈氏绣坊的木牌在风里晃,“百梅图”绣帘上的梅,像是在对着他笑。

他摸了摸口袋里的寒梅剪纸,心里忽然觉得,这次来苏州,真是来对了。

沈若梅站在门口,看着顾砚深的背影消失在巷口,才转身回绣坊。

她走到桌子前,拿起那幅寒梅剪纸,轻轻摩挲着。

剪纸里的梅枝,像是有了温度,暖得她指尖都发烫。

她拿起银剪子,对着窗纱,开始剪梅——这次她剪得很细,每一刀都很小心,像是要把心里的那些说不清的情绪,都剪进梅枝里。

张阿婆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若梅,顾先生是个好青年,你要是喜欢,就多跟他走动走动。”

沈若梅的脸忽然红了,连忙低下头,手里的银剪子“咔嗒”一声,剪坏了一根梅枝。

她连忙补救,却越补越乱,最后只能把剪坏的部分折起来,重新剪。

张阿婆看着她,笑得更开心了——这姑娘,是动了心了。

窗外的阳光越来越亮,照在窗纱上,像撒了层金粉。

沈若梅坐在绣架前,手里拿着绣针,针上穿着根青线,开始绣梅。

青线在窗纱上游走,像一条小小的蛇,慢慢织出梅枝的形状。

她的心里,像有朵小小的梅,正在慢慢开放,带着点甜,带着点暖,还有点说不清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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