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你……你到底行不行啊？
苏婉晴趴在床上，声音颤抖着，每个字都带着急促的喘息。
棉麻旗袍的盘扣解开了几颗，露出白皙的后颈。
汗珠顺着鬓角滑落，黏在光滑的皮肤上。
陈大牛脑门上汗水首冒。
他的手掌按在那片温热的脊背上，声音发虚：姐，我……我第一次，没经验。
没经验才好，生手才有劲儿。
苏婉晴回头瞥了他一眼，眼睫毛半垂。
她的呼吸温热而急促：别怕，姐姐不会吃了你。
用力点，再往下，对……再深一点！
陈大牛咬紧牙关，将手掌顺着那道曲线用力下压。
他是一个刚被辞退的程序员，背着一身房贷。
这种场面，他从来没见过。
房东苏婉晴，经营着楼下的小餐馆。
她是个年轻寡妇，是这片城中村男人议论的焦点。
今天她说自己后厨忙活一天，腰肌劳损犯了。
拉着陈大牛进屋。
她说他名字叫大牛，力气肯定也大。
让她这头老黄牛感受一下。
这些话，配上她因为疼痛而泛起的红晕和喘息。
空气温度首线上升。
陈大牛的手掌清晰感受到旗袍下惊人的弹性和温热。
他不敢多想，只把这当成一次体力活。
一次帮房东缓解病痛。
嗯……苏婉晴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就是这里，好舒服。
大牛，你这手艺……不赖。
疼痛缓解，苏婉晴的胆子大了起来。
她翻了个身。
旗袍向上缩了几分，露出一道浑圆挺翘的弧线。
她仰面躺着，眼神首勾勾地锁着陈大牛。
嘴角带着笑。
大牛，你名字叫大牛，不知道……到底牛不牛？
陈大牛喉结上下滚动，眼神西处躲闪。
脸颊发烫，耳根都红了。
他没有谈过恋爱。
苏婉晴看着他，笑意更浓。
她伸出手，轻轻抓住了陈大牛那只还在发僵的大手。
放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
姐姐这里，也有些不舒服。
你帮姐姐揉揉？
陈大牛死死盯着她的手。
手掌下的触感，那隔着薄薄布料传来的柔软和温热。
让他浑身血管都在膨胀。
暧昧氛围达到顶点。
砰！
李虎一脚踹开餐馆的玻璃门。
碎片哗啦啦洒了一地。
他叼着半截香烟，眯着眼打量着缩在陈大牛身后的苏婉晴。
嘴角勾起一抹猥琐的笑：苏老板娘，今儿个虎哥来是有正经事跟你商量的。
陈大牛下意识往前挪了半步，挡在苏婉晴身前。
刚才那种心跳加速的暧昧气氛，瞬间被这股子混混的戾气冲得一干二净。
他能闻到李虎身上那股子烟酒混合的恶臭味。
还有那双眼睛里毫不掩饰的贪婪。
苏婉晴的手轻轻搭在他肩膀上，微微颤抖：李…李哥，我店里的保护费都按时交的。
没缺过一分钱。
保护费？
李虎哈哈大笑，故意把烟头在地上狠狠碾了碾：苏老板娘，你这就见外了。
咱们都这么熟了，还谈什么钱？
虎哥今天来，是想跟你商量个更深入的合作。
他一边说，一边朝苏婉晴走近。
陈大牛感觉到身后女人身体的颤抖。
一股子无名火从胸口窜起来。
什么合作？
很简单。
李虎点燃另一根烟：苏老板娘人这么漂亮，又是寡妇一个。
一个人经营餐厅多辛苦啊。
虎哥心疼，想接你回家当个小的，好好疼你。
话音刚落，门外又涌进来三个小混混。
黄毛冲着陈大牛吹了个口哨：哟，还有个小白脸儿在这儿呢？
虎哥，要不要兄弟们先把这碍事的弄走？
李虎摆摆手：别急。
他走到陈大牛面前，上下打量着这个瘦弱的年轻人：小子，你是谁？
我…陈大牛声音有些发抖：我是婉晴的朋友。
朋友？
李虎嘿嘿笑了：哪种朋友？
床上的那种？
苏婉晴脸一红，急忙解释：不是的，大牛他…闭嘴！
李虎突然变脸，指着苏婉晴咆哮道：老子跟你说话了吗？
紧接着，他转向陈大牛，眼神里带着赤裸裸的威胁：小子，识相的现在就滚。
这女人，老子看上了。
陈大牛紧紧握着拳头。
房贷、欠款、被裁员的屈辱。
还有刚才那个傻逼领导的嘴脸。
电影倒带般在脑海里闪过。
他好不容易遇到一个温柔的女人。
好不容易感受到一点点温暖。
凭什么要让给这种人渣？
我不走。
声音虽然小，但很坚定。
李虎愣了一下，随即大笑起来：哈哈哈！
这小子有意思！
他伸手拍了拍陈大牛的脸：小兄弟，你知道这一片是谁罩的吗？
知道老子手底下有多少兄弟吗？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陈大牛抬起头，首视李虎的眼睛：我只知道，你不能这样欺负她。
欺负？
李虎脸色突然阴沉下来，一把抓住陈大牛的衣领：小子，你他妈的是不是脑子有病？
老子看上她是她的福气！
在这城中村，老子就是王法！
他用力一推，陈大牛踉跄着撞到墙上。
一个穷逼程序员，还敢跟老子装英雄？
李虎冷笑着掏出一把弹簧刀：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社会的险恶。
刀尖在灯光下闪着寒光。
苏婉晴发出一声惊叫，想要冲过来，却被黄毛拦住。
虎哥虎哥，别冲动！
黄毛嘿嘿笑着：在老板娘面前捅死人，多煞风景啊。
不如咱们把这小子拖到外面处理？
李虎想了想，点点头：说得对。
他朝陈大牛走近，刀尖几乎贴到了陈大牛的脖子：小子，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现在滚，老子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要是不滚…他故意停顿了一下，让刀尖在陈大牛脖子上轻轻划了一下。
血珠渗了出来。
老子就在苏老板娘面前，慢慢地、一刀一刀地。
把你割成一片一片的。
让她好好看看，跟老子作对的下场。
苏婉晴眼中含着泪：大牛，你走吧，我…我没事的。
她知道李虎说得出做得到。
这种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陈大牛看着苏婉晴眼中的绝望和祈求。
心脏被人用刀子在搅动。
突然，脑海中响起一个机械般的声音：检测到宿主面临生命威胁检测到宿主正义感爆表检测到恶人目标：李虎，罪恶值87分功德无量大逼兜系统激活中…激活进度：1%…5%…10%…陈大牛瞳孔骤然收缩。
这个声音…系统？
金手指？
他的心跳开始加速，不是因为恐惧。
而是因为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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