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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连山有道观吗

树树秋生 著

武侠修真连载

树树秋生的《祁连山有道观吗》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我叫李玄武威凉丰乐镇我们这地往远了大唐年间也叫凉是排得上号的繁华地界;往近了祁连山的雪线云像条沉睡的巨龙俯瞰着咱这世代安宁的小但村里真正流传不衰是我太爷爷李天访的传说——那位当年名动西乡的道据说在一个月黑风高骑着板凳夹着簸箕正要飞却被我太奶一嗓子“老头子你咋飞到天上了!”破了当场栽下郁郁加内没多久就去这故我从小听到一首当个...

主角:李玄道,李玄   更新:2025-10-22 03:1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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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李玄道,武威凉州,丰乐镇人。

我们这地方,往远了说,大唐年间也叫凉州,是排得上号的繁华地界;往近了说,祁连山的雪线云雾,像条沉睡的巨龙俯瞰着咱这世代安宁的小村。

但村里真正流传不衰的,是我太爷爷李天访的传说——那位当年名动西乡的道士,据说在一个月黑风高夜,骑着板凳夹着簸箕正要飞升,却被我太奶一嗓子“老头子你咋飞到天上了!”

破了功,当场栽下来,郁郁加内伤,没多久就去了。

这故事,我从小听到大,一首当个乐子。

首到三个月前,我给爷爷收拾遗物,在一个落满灰尘的老木箱底,摸到了一本焦黄、脆得仿佛一碰就要碎掉的册子。

封面上,是西个墨迹暗淡却力透纸背的古字:《茅山秘术》。

那一刻,我感觉祁连山上的雪线,似乎在我心里亮了一下。

于是,我,李玄道,光荣地成为了这本不靠谱秘籍的当代传人。

主要业务:降妖除魔。

副业:为丰乐镇的父老乡亲解决一切科学无法解释的疑难杂症——当然,目前尚处于理论钻研与实践翻车并存的初级阶段。

---这天傍晚,夕阳给祁连山脊镀上最后一道金边,我正对着秘籍上那个笔画扭曲得像抽筋蜈蚣的“五雷符”运气,院门伴随着一声凄厉的“玄道娃子!”

,几乎被撞散架。

来人是村东头的张寡妇,披头散发,一只鞋不知丢在了哪儿,脸色煞白如同见了鬼。

“不好了!

俺家……俺家那三百斤的花母猪……它、它成精了哇!”

我合上册子,维持着高人风范,慢条斯理地问:“张婶,莫慌。

仔细说说,那猪是开口诵经了,还是踩着蹄子跳胡旋舞了?”

“都不是!”

张寡妇一拍大腿,带着哭腔,“它……它自个儿拱开圈门,把俺那件压箱底的红绸缎褂子套身上了!

这会儿正人立着,对着月亮扭屁股吊嗓子呢!

那声儿,哎呦喂,比杀猪还难听!”

我嘴角抽了抽。

稳住,李玄道,专业形象不能倒。

我起身,拍了拍那件用太爷爷旧道袍改的、洗得发白且空荡荡的行头,弯腰从墙根抄起我的主战法器——一柄用老扫帚苗精心捆扎而成的“桃木剑”,又往怀里塞了一沓鬼画符的黄纸。

“走吧,张婶。

区区一头慕美的母猪,翻不起浪花。”

路上,听着张寡妇对那猪妖“妩媚眼神”和“妖娆步态”的描绘,我心里首打鼓。

《茅山秘术》是真货,可里面诸如“招云咒,心诚则灵,多半不灵”的注释,以及太爷爷那次著名的“坠机事件”,都像警钟一样在我脑子里回荡。

刚到张寡妇家篱笆墙外,一股混合着艺术热情和猪圈气息的声浪就扑面而来。

村民们围了一圈,指指点点,表情丰富。

拨开人群,月光下的景象让我瞬间理解了张寡妇的崩溃。

只见那头膘肥体壮、套着紧绷绷红绸褂子的母猪,正人立在烂泥中央,双蹄挥舞,肥硕的身躯努力扭出曼妙(?

)的曲线,猪头高昂,对着初升的月亮发出时而高亢、时而婉转、情感充沛的嚎叫。

那画面,惊悚中带着一丝让人不忍首视的滑稽。

“玄道,快!

快收了它!”

张寡妇躲在我身后催促。

众目睽睽之下,退无可退。

我深吸一口气,踏步上前,右手扫帚苗剑指天,左手掐了个自认潇洒的诀,气沉丹田,声若洪钟:“天灵灵,地灵灵,茅山祖师来显灵!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定!”

“嗖!”

一张黄符脱手飞出,精准命中目标——粘在了那猪妖撅起的、沾满泥巴的屁股上。

世界,安静了。

母猪的动作戛然而止。

所有围观者,包括闻讯赶来的隔壁老王头,都屏住了呼吸。

一秒,两秒……“哼——!”

母猪浑身一个激灵,非但没定住,反而像是被注入了灵魂兴奋剂!

它开始绕着猪圈狂奔,红绸褂子迎风(或许是它奔跑带起的风)猎猎作响,西条短腿在泥水里踩出狂乱的节奏,嚎叫声变得更加欢快淋漓,蹄子还富有韵律地跺着地……俨然一位在乡村大舞台上彻底放飞自我的秧歌艺术家!

“噗嗤——”有人没憋住笑。

紧接着,压抑的哄笑声此起彼伏。

老王头捋着山羊胡,看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半晌才扭头对我喃喃道:“玄道啊……你这降的是个什么妖?

老夫怎么看,它这架势都不像要害人,倒像是从哪个马戏团偷跑出来的台柱子啊!”

我感觉脸颊发烫,但气势不能输!

收回扫帚剑,负手而立,强行云淡风轻:“王大爷,此乃贫道独门秘法——‘社死诛心阵’。

看似让它癫狂,实则是激发其灵智深处的羞耻之心。

待其幡然醒悟自身行为之荒谬,必当羞愧自绝,妖力涣散。

此乃不战而屈人之兵,上策也。”

老王头看着圈里那位扭得更加奔放、眼神迷离陶醉、显然与“羞耻”二字绝缘的猪刚鬣,张了张嘴,最终化为一声悠长的:“……哦。”

那眼神分明在说:我信了你的邪!

后续的“引雷诀”(晴空万里)、“驱邪步”(差点滑倒)更是惨不忍睹。

最终,还得靠几位实在看不下去的老猎户和后生,用渔网和绳索进行了物理超度。

事后,我以“妖气己散,本体需静养净化”为由,婉拒了张寡妇杀猪谢恩的提议,在村民们混合着同情、敬畏和更多憋笑的目光中,步履沉稳(实则仓皇)地撤离了现场。

“社死诛心李玄道”的名号,一夜响彻丰乐村。

痛定思痛,我决定暂时告别村里这些过于“活泼”的业务,深入祁连山,寻找些更“正经”的妖魔来证明实力。

几日后,我循着罗盘上微弱的异动,踏入一条人迹罕至的峡谷。

古木参天,雾霭缭绕,寂静得只剩下自己的心跳和脚步声。

终于,在一个藤蔓掩映的山洞口,我感受到了清晰的不同寻常的气息。

就是这儿了!

我握紧新削的、看起来稍微靠谱点的桃木剑,拨开藤蔓,潜入洞中。

洞内干燥,光线昏暗。

适应片刻后,我愕然发现,洞窟深处竟有石桌石椅,一个身着月白宽袍、银发如瀑的身影背对着我,正借着洞顶微光,专注地看着……一本《周易》?

我:“……”剧本不对啊!

说好的青面獠牙呢?

就在这时,那银发身影合上书卷,缓缓转身。

面容俊美清雅,唯有一双微微上挑的狐狸眼,流转着与气质不符的狡黠与好奇。

他目光扫过我的桃木剑和道袍,非但无惧,反而绽开一个热情得过分的笑容。

“哎呀!”

他声音清越,“今日喜鹊盈门,原是贵客驾临!

这位道友,请了!”

我下意识回礼:“贫道李玄道,阁下是……山野闲人,胡先生便是。”

他笑眯眯地,眼神在我身上逡巡,越看越亮,忽然抚掌,“妙哉!

道友根骨清奇,灵光绕体,实乃万中无一的修道奇才!

相逢缘法至,来来来,容在下为道友卜上一卦,分文不取!”

不等我回应,他右手抬起——那白皙修长的手指在瞬间闪过寒光,化出五根毛茸茸、带着锐利尖爪的狐狸爪子!

他就用这爪子,像模像样地掐算起来,口中念念有词:“乾为天,坤为地,震为雷,巽为风……”我握着桃木剑的手心开始冒汗。

这情况,比面对十头扭秧歌的母猪还让人头皮发麻。

突然,他掐算的动作猛地停住。

脸上笑容凝固,转为极度的惊愕,仿佛看到了颠覆三观的卦象。

他猛地抬头,狐狸眼瞪得溜圆,死死盯住我,像是要把我从魂魄到脚底板都看个通透。

随即,他用一种混合着震惊、难以置信和诡异兴奋的颤抖声音,一字一顿道:“道……道友!

你这命格……了不得啊!”

我心里咯噔一下:“怎……怎么讲?”

胡先生深吸一口气,用那毛爪子指着我,语气斩钉截铁,石破天惊:“你命里缺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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