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创业成功,身家千万的消息,像插了翅膀一样飞回了老家。
从此,我家门槛快被踏破了。
今天这个表姑说儿子要买车,明天那个堂叔说女儿要嫁人,话里话外都指望我这个“有出息”的亲戚能“拉一把”。
我通通拒绝。
于是,我成了家族里的白眼狼,不孝女。
他们开始组团堵我公司,拉横幅骂我为富不仁。
直到那天,我那个贪得无厌的舅舅带着一家人堵在我家门口,推搡中,我妈心脏病发,直挺挺倒了下去。
看着救护车上母亲苍白的脸,我舅还在旁边骂骂咧咧:“装什么装!
不就让你拿一百万给你表弟买婚房吗?
你妈都比你懂事!”
那一刻,我笑了。
他们以为亲情是无所不能的武器,那我就让他们见识一下,什么叫法律。
1.“林晚!
你这个黑了心的资本家!
你给我滚出来!”
“你表弟要结婚,你当姐姐的不表示表示?
一百万很多吗?
你手指缝里漏一点都够了!
你是不是想逼死我们一家!”
尖利的女声,是我舅妈王芬。
她正一屁股坐在我家门口的走廊上,拍着大腿,声音响得整栋楼都能听见。
我舅,张建军,叉着腰站在一边,一脸的理所当然。
他那个宝贝儿子,我的“好”表弟张浩,则低头玩着手机,仿佛这场闹剧与他无关,他只是来这里理直气壮地等待接收一百万的。
这是他们第三次来我家堵门了。
前两次,我妈还抹着眼泪劝我:“晚晚,要不……要不算了,就当破财消灾,给你表弟凑个首付,不然你舅他们这么闹,咱们家不得安生啊。”
我当时握着我妈的手,态度很坚决:“妈,这不是钱的事。
今天我给了,明天就有李家军、王家军。
这个口子一开,咱们家就成了无底洞,会被他们活活吸干的。”
我妈叹着气,不再说话。
她一辈子老实本分,总觉得亲戚情分大过天。
可我,是从底层真刀真枪拼杀出来的。
我见过人心最险恶的样子,也最明白一个道理:对付豺狼,退让和眼泪是最没用的东西。
我隔着猫眼,冷冷地看着外面这场独角戏。
“别喊了,”我拿出手机,按下了录像键,然后打开了门,平静地看着他们,“要钱没有。
再在这里寻衅滋事,我就报警了。”
我的冷静似乎激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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