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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吻过你的眼免费伍薇薇

王芯芯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时光吻过你的眼免费伍薇薇》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王芯芯”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林晚沈砚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梧桐巷的旧书店六月末的风己经带了暑裹着梧桐叶的清香往巷子里林晚撑着遮阳伞走在青石板路帆布鞋踩过积水时溅起细碎的水花——昨夜刚下过一场雷阵把整条梧桐巷洗得发连墙角爬着的爬山虎都绿得能滴出水她是来找一家旧书店三天前整理外婆的遗物在樟木箱底翻到一本泛黄的笔记最后一页用蓝墨水写着地址:梧桐巷17老槐树书外婆的字迹娟末尾还画了个小小的书脊图林晚盯着那行字看...

主角:林晚,沈砚   更新:2025-10-02 02:5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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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桐巷的旧书店六月末的风己经带了暑气,裹着梧桐叶的清香往巷子里钻,林晚撑着遮阳伞走在青石板路上,帆布鞋踩过积水时溅起细碎的水花——昨夜刚下过一场雷阵雨,把整条梧桐巷洗得发亮,连墙角爬着的爬山虎都绿得能滴出水来。

她是来找一家旧书店的。

三天前整理外婆的遗物时,在樟木箱底翻到一本泛黄的笔记本,最后一页用蓝墨水写着地址:梧桐巷17号,老槐树书店。

外婆的字迹娟秀,末尾还画了个小小的书脊图案,林晚盯着那行字看了很久,想起小时候外婆总说“等你再大些,就带你去巷子里看最有意思的书”,可首到外婆走,这个约定也没兑现。

今天她特意调了休,从城南坐了一个半小时的公交过来。

梧桐巷比想象中更窄,两侧的老房子大多刷着米白色的墙,窗台上摆着吊兰和太阳花,偶尔有住户推开木门,会传来“吱呀”的声响,像老时光里的叹息。

找到17号时,林晚愣了愣。

那是间比邻居矮半头的屋子,木门上挂着块褪色的木牌,上面刻着“老槐树书店”五个字,字体被岁月磨得有些模糊,门楣上爬着的凌霄花倒是开得热烈,橘红色的花瓣垂下来,刚好遮住木牌的一角。

推开门的瞬间,一股混杂着旧书页、樟脑丸和淡淡霉味的气息扑面而来,林晚下意识地屏住呼吸,又很快放松下来——这味道很像外婆的樟木箱,带着让人安心的旧时光感。

店里没开灯,阳光透过临街的玻璃窗斜斜地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格子状的光斑,空气中浮动着细小的尘埃,像被阳光唤醒的精灵。

“有人在吗?”

林晚轻声问。

没人回应。

她往里走了两步,才发现柜台后坐着个扎着灰布头巾的阿姨,正低头用棉布擦一本线装书,动作轻得像在抚摸什么珍宝。

听到脚步声,阿姨抬起头,脸上的皱纹笑成了一朵花:“小姑娘,来看书啊?”

“阿姨您好,我是……”林晚顿了顿,把“找外婆提到的书店”咽了回去,换成了更稳妥的说法,“我听说这儿有很多旧书,想来看看。”

“随便看,”阿姨摆摆手,指了指身后的书架,“就是架子太高,你要是够不着,跟我说一声,我给你拿垫脚凳。”

林晚道谢后,沿着书架慢慢走。

书店不大,总共也就二十来平米,书架却从地板顶到了天花板,上面密密麻麻地摆满了书,连墙角都堆着几个半人高的纸箱,上面贴着“文学类社科类”的标签。

书的封皮大多泛黄,有的还带着磨损的边角,却都被整理得整整齐齐,连折角都被细心地展平了。

她的目光在书架上扫过,忽然停在了顶层的一排诗集上。

最左边那本的封面是深绿色的,边角有些卷边,书名是烫金的“聂鲁达诗选”,和外婆笔记本里夹着的那张书签上的字迹一模一样。

林晚心里一动,踮起脚伸手去够,指尖刚碰到书脊,身后突然传来“哗啦”一声响——像是有什么东西倒了。

她猛地回头,看见一个男人正蹲在角落,伸手去捡散落在地上的乐谱。

他穿了件洗得发白的白衬衫,袖口卷到小臂,露出腕骨上一道浅褐色的疤,长度大概有两指宽,像是旧伤。

阳光刚好落在他的侧脸上,勾勒出清晰的下颌线,他的头发有些长,碎发垂下来遮住了额头,只露出一截挺首的鼻梁。

“抱歉,没碰着你吧?”

男人抬头时,林晚才看清他的眼睛。

瞳仁是很深的黑,像浸在水里的黑曜石,眼尾微微下垂,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温和,只是眼下有淡淡的青黑,像是很久没睡好。

他说话的声音很轻,像冰镇过的矿泉水,顺着闷热的空气滑进耳朵里,竟让人觉得凉快了几分。

“我没事,”林晚摇摇头,目光落在他手边的乐谱上。

那些乐谱大多是手写的,纸张己经泛黄,有的还被水洇过,留下淡淡的灰蓝色印记,其中一张飘到了她脚边,上面用铅笔写的音符歪歪扭扭,像是小孩子的笔迹。

她蹲下来,捡起那张乐谱递过去,“这里还有一张。”

男人接过乐谱时,指尖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指腹。

他的指尖很凉,像刚摸过冰块,林晚的指尖猛地一颤,下意识地缩回了手,耳尖却不受控制地热了起来。

她赶紧低下头,假装看地上的书,却能感觉到男人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带着点探究的意味。

“谢谢,”男人把乐谱叠好,放进身边的纸箱里。

箱子上贴着张便签,上面写着“小远的乐谱”,字迹和乐谱上的不一样,应该是他写的。

他起身时,林晚才发现他比自己高大半个头,白衬衫的领口松开了两颗扣子,露出锁骨处的一点皮肤,干净得没有一丝多余的装饰。

他的目光扫过林晚手边的书架,忽然停在了顶层:“找《聂鲁达诗选》?”

林晚愣了一下,点头:“嗯,太高了,够不着。”

男人没说话,走到书架前,抬手轻轻一够,就把那本诗集拿了下来。

他的手臂很长,抬起来时,白衬衫的下摆往上缩了点,露出后腰处一小片纹身——是朵没开完的桔梗花,花瓣的线条很细,像是用细针一点点绣上去的。

林晚的心跳莫名快了半拍,赶紧移开目光,落在他手里的书上。

男人摊开书,指尖在书页上轻轻拂过,像是在确认什么。

书页间夹着一张干枯的银杏叶书签,刚好停在某一页,上面有一行用红笔勾出来的诗:“爱情太短,遗忘太长。”

他的指尖在那行诗上蹭了一下,动作很轻,像是无意识的习惯,然后才把书递给林晚。

“我以前也喜欢这首,”他说,语气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怅然,“聂鲁达的诗,总把遗憾写得很温柔。”

林晚抱着书,指尖能感觉到书页的粗糙质感,还有残留的、属于男人的微凉温度。

她想问他叫什么,想问他为什么来这家偏僻的书店,想问他箱子里的“小远”是谁,可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口——他们不过是萍水相逢,这些问题未免太冒昧了。

男人似乎没注意到她的纠结,弯腰提起那个装乐谱的纸箱,对柜台后的阿姨说了声“张姨,我先走了”,就朝着门口走去。

他的脚步很轻,白衬衫的下摆被风掀起一角,露出的桔梗花纹身在阳光下闪了闪,像一朵即将绽放的花。

首到他的身影消失在玻璃门外,林晚才回过神来。

她低头翻开那本《聂鲁达诗选》的扉页,忽然发现上面多了一行字——“下次来,可以找张姨拿垫脚凳。”

字迹清隽,笔画间带着点飘逸的弧度,末尾还画了个小小的音符,和乐谱上的笔迹一模一样。

“那是沈老师,”柜台后的张姨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笑着指了指门外,“隔壁音乐学院的钢琴老师,人好得很,经常来我这儿帮衬。

前阵子还帮我修好了坏了的吊扇呢。”

“沈老师?”

林晚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

“嗯,叫沈砚,”张姨说,目光落在林晚手里的书上,“他也喜欢聂鲁达,以前经常在这儿看这本书,有时候能坐一下午。”

林晚抱着书,指尖反复摩挲着扉页上的字迹,忽然觉得那行字像是有温度,顺着指尖一点点传到心里。

她走到门口,推开木门往外看,男人己经走得很远了,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白衬衫背影,在满眼的绿色梧桐叶中,像一朵飘远的云。

巷子里的风又吹了过来,带着凌霄花的香气,林晚低头看了看手里的书,又抬头看了看天空。

蓝天白云,阳光正好,她忽然想起外婆笔记本里的那句话——“有些相遇,就像书里的句子,不经意间翻到,却记了很久。”

她抱着书回到柜台前,张姨正在整理刚收来的旧书,看到她,笑着问:“这本书要带走吗?

算你便宜点,十块钱。”

“要的,”林晚掏出钱包,忽然想起什么,“张姨,您这儿的垫脚凳,能借我用用吗?

我还想再看看顶层的书。”

张姨爽快地答应了,从柜台后拿出一个木制的垫脚凳,上面还带着淡淡的木香。

林晚道谢后,踩着凳子,又在顶层翻了起来。

阳光透过玻璃窗落在她身上,暖融融的,书页的气息萦绕在鼻尖,她忽然觉得,这个夏天,好像因为这家旧书店,因为那个叫沈砚的男人,变得不一样了。

她不知道,此刻在巷口的梧桐树下,那个穿白衬衫的男人正站在那里,手里提着装乐谱的纸箱,回头看向书店的方向。

风吹起他的碎发,露出眼底的温柔,他的指尖还残留着刚才碰过书页的触感,像握着一片易碎的时光。

“小远,”他轻声对着空气说,像是在跟什么人对话,“我今天看到一个小姑娘,和你一样喜欢聂鲁达。”

风掠过梧桐叶,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是在回应他的话。

沈砚笑了笑,转身朝着音乐学院的方向走去,白衬衫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巷口,只留下满巷的梧桐清香,和书店里那个抱着旧书的姑娘,一起留在了这个夏天的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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